砰的一声,两人头顶的聚光灯骤亮,照亮房间里的每一寸。
同步亮起的是落地屏幕,所有人都看见最为精彩的一幕。
两个人靠近后,陆知夏立刻后退,使劲儿擦耳朵。
红透的耳根子,无处可藏。
沈晚清拔起红旗,跃身跳起,双腿夹住陆知夏的细腰。
她越肩俯身下去,一眼看见后颈的限体,微微泛着红。
吭哧一口,距离腺体一厘米左右的位置,留下一个牙印,陆知夏腿软差点跪地。
大屏幕精准拍摄到沈晚清留下印记的一瞬,掌声如潮水袭来,欢呼声几乎要掀开棚顶。
她们打破历届以来最好的攀登成绩,用时最短,且效果最炸裂。
电光火石间,局势扭转,陆知夏此刻回过神。
她难以置信,刚刚发生了什么?她输了?居然真的输了?
后颈腺体筋脉一跳一跳,红痕位置灼烧着,陆知夏都蒙了,红着脸质问:“你怎么还真咬呢?”
“增加胜算。”沈晚清淡淡道:“别以为擦了耳朵的口红,就不算数。”
耀眼的灯光下,沈晚清冷白肌肤似雪,与挥动的红旗相衬,似是冬日里落在雪上的红梅,白得纯澈,红得娇艳。
沈晚清挑挑眉,意思在说:年轻人,你看,话果然不能说太满。
主持人在下面喊话,她们可以从两侧的悬浮绳上下来,也可以乘坐电梯。
陆知夏不想表现出输不起,垂头往边上走,狼尾应景地耷拉,跟战败的主人一样。
陆知夏抓着绳子滑下来,叶澜西在下面忙问:“怎么样?我看看后面……”
陆知夏摇摇头,拉着卫衣的帽子盖住红痕。
她没等宣布结果,边走边解开狼尾,自顾往门口走。
主持人叫她几声想采访,陆知夏头也不回地摆摆手,走了。
那圈朋友在包房里喝得正嗨,见陆知夏小脸红扑扑,绷得很紧,大家都不敢出声。
“你们喝。”叶澜西挥手,拉着人坐到旁边劝道:“就一个比赛,不至于哈。”
两人坐在角落,陆知夏喝酒时,耳朵还痒呢。
那两个字,仿佛带气流电音,她身体产生前所未有的新奇反应。
陆知夏恍惚,想不起短暂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身体僵着动不了。
她甚至怀疑,一切只是她的幻觉,或许那个女人根本没有吻她,陆知夏懊恼地揉耳朵。
但后颈火辣辣的感觉很真实,她能感觉到,几乎擦着腺体的。
陆知夏情绪低沉,玩闹的人自动跑到里面降低分贝。
这边安静,叶澜西见她半天不吭声,耳朵还红了吧唧的,犯嘀咕又不敢问。
叶澜西看多了,陆知夏眉目一凛道:“有话就说。”
“啊……嘿嘿。”外人面前装酷的叶澜西,在陆知夏这里总是笑嘻嘻的,“脖子没事吧?我看看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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