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牛北微笑着提着早餐进来,看着我说道。
我惊讶地看着牛北:“转性了?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牛北撇撇嘴,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昨天你们的情况灵珠大概已经都告诉我了,只是他说的都是他经历的,你的情况他却丝毫不知道。你能说说吗?”
我点点头,低头回忆了一下,便一五一十一字不漏地将过程叙述了一遍。
牛北吃着早餐,听完我的叙述,他停止咀嚼,不知道在想什么。我随手打开一盒水饺,放了一个在嘴里,下一秒钟,差点跳起来:“牛北!”
“咋了?”牛北被我的反应吓得手一抖,手中的快餐盒差点掉在地上,他手忙脚乱地赶紧稳住,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你现什么了?”
“我现……现……”
我嘴里还有水饺,说话语无伦次,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咽下,我满足地叹了一口气:“牛北,你是在哪儿买的水饺?简直……简直太好吃了!告诉我地址,我们明天去好不好?”
牛北坐着的身子晃了晃,脸色铁青。
“你这么咋咋呼呼就为了说这个?”
“啊,怎么了?”
牛北低头不说话,但是我却看到他夹了一个水饺放在嘴里,狠狠地嚼了几下。
“呃……他怎么了?”我有些不太明白牛北的反应,连忙问一直坐在旁边的乌灵珠。乌灵珠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嗯……”
一声微弱的呻吟传来,我们几个连忙把视线投在了病床上。昨天晚上,我们就只给吴妈办理住院手续,还好病房里没有其他的病人,我们几个就在其他几张空床上将就了一晚。
这一个晚上,始终有着一个人守夜,可是我们都没有听到吴妈有任何反应。我还记得,昨天晚上医生说,吴妈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身体机能老化了,各种器官性能都在衰竭,也就只有这几天时间了。
换句话说,吴妈的大限已经快了。
但是我和牛北两个人的却高兴不起来,犹记得几个月前,吴妈刚来工作的时候,她的生机是那么的旺盛,可是没想到,只是住了几天的院,出去后这段时间,她的生机竟然已经耗尽了。
这绝对不是正常的衰老,也绝对不是正常的生机消耗。联想到昨天看见的黑气,我心里的猜想吴妈的症状和那个黑气一定是有关系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吴妈是中了魇。”
“魇?”我看着牛北,不知道他说的魇是什么。
牛北点点头,继续说道:“魇是一种咒术,类似于南疆的蛊,可是又和那个有着区别,这是一种可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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