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缓缓蹲下身去,好帮胡老道缝伤口,嘴上却是惦记着那红色布条的事。
胡老道深呼吸了口气,道:“那个地方,你们需要建一座庙,用来供奉那些枉死的人,同时,你们还要在庙外,竖一块碑,碑上要铭刻抗战取得胜利的事迹!”
宋飞连连点头,对于胡老道的话,深信不疑。
“胡先生,我要缝了,你可要忍住了!”
宋飞手里拿着针线,望着胡老道说道,让其做好心理准备。
胡老道流着汗,笑望着宋飞道:“来吧!这点小痛我还是能忍耐的!”
紧接着,宋飞也不迟疑,拿着针线对着胡老道手臂上的伤口就是一通穿缝。
胡老道也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即便是痛的汗流浃背,他也没有叫出声来。
好半响后,伴随着宋飞将线条打结,胡老道手臂上那狰狞可怖的伤口也被缝合了起来。
我看了看胡老道,只见其整个人都有些萎靡起来。
见状,我连忙让胡老道躺下休息。
胡老道入憩后,我与宋飞离开了房间。
此时,天已经亮了,考古队的人开始陆陆续续的起来。
之前宋飞在去拿针线的途中,便顺带将其他房门上的锁给打开了来,同时还揭下了我昨晚贴的那些符纸。
最先起床的是王教授,此时他正在院子里坐着伸展运动。
见到我后,老头儿也没搭话,好想这一路走来,他对我就不怎么待见。
我也懒得去理这个古板的老头,要是看在百合的面子上,我可不想跟着他们去下那什么古墓。
不多时,郝东明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依如从前般不修边幅,那一头蓬乱的头发,就像是一个鸡窝一样。
郝东明看了看我,接着对着我挤出了一个干瘪的笑容。
接着,他四下打量了一番,有些疑惑地说道:“昨晚下雨了吗?”
听得郝东明这话,我的心中顿时生起了鄙夷来,昨晚何止是下雨了?那雷鸣电闪,风呼雨咆,这郝东明难道一点也没察觉?
此时,郝东明人已近身到了王教授跟前,两人有说有笑,甚至欢愉。
我切了切齿,心中则是想着,你们倒是自在的很,要不是胡老道,你们昨晚哪里能睡得安稳?
虽然心中有些不忿,可我也没有讲出口来,跟这些各古板的人说一些事情,那可不仅仅是浪费唇舌的问题。
没一会儿,百合等人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也不知我哪里将百合给得罪了,她竟是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想了想,暗道着莫非是在梅龙镇招待所的时候,她见我被楚雨跟小媛挽着手,而生了气?
还不待我多想,我肩膀突地被人用力拍了一下。
“小弟弟,这么早就起来了啊?你平常不是最爱睡懒觉的吗?太阳没晒到屁股上你是不会起来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楚雨笑嘻嘻地望着我说道。
我被她这么一拍,整个人都吓了一跳,再听到她的话语后,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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