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禅院直哉了。
自从妹妹重新住回禅院院家之后,他一直都没有来看过她,好像已经彻底忘了还有这回事,但如果是真的忘了,她不可能还能享受得到现在的待遇,负责饭食饮水清扫的下人尽管不开口,但是态度却很恭敬。而禅院家的人一向都很会见风使舵。
他在物质上对她很好,偏要在精神上冷遇她。
至于那些服侍照顾她的人,他们聊不到一块去,对方总是战战兢兢地规劝她接受直哉少爷,就连“莲衣”父母得知了她的消息,也没有主动上门来求见过一次,只是托人送上了一句话。
“背叛禅院的人,不是我的女儿。”
后来她就再也没有主动找谁说过话了。
禅院甚尔也很少过来。
每天的生活过得就像是复制粘贴,她实在是没有个人陪着说话,只好抱着娃娃聊天。
“甚尔,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来啊。”
“在这里呆着好没意思。”
“简直像是坐牢一样——”
妹妹发出了土拨鼠的嚎叫。
哼,男人的嘴果然不能信,信了母猪都能上树。
说要来就没看到过人影。
他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说不定她这里呆久了之后就突然想改变主意永远留下来,这样也一点都不担心的吗?!
——难道是现在已经在外面有了新欢?
妹妹得出了一个符合逻辑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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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想的话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毕竟他的外在条件那么优越,平时也不是没有女人想要勾搭他,以前两人一起出去逛街,结果回来之后就发现购物袋里多了好几张印着红唇印的明信片。
他扔得倒是比谁都快,但是男人呢,身边有人在的时候还好,她现在又不在,搞不好现在又有哪个女人黏上去,在他的大胸上一边摸一边说,没关系的,反正你老婆现在也不在——
妹妹越想越生气,已经被自己幻想出来的画面气得七窍生烟了,伸出手给娃娃啪啪就来了两下。
“可恶,我也要去找别人!”
一个熟悉的声音很冷静地说:“你要找谁?”
“……”
妹妹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禅院直哉:“看见是我就不开口了?明明刚才还一口一个‘甚尔’,但最开始是你主动求我收下你的吧,做出这样不负责的事,就打算敷衍了事吗?”
妹妹:“……”
怎么说的好像她做了什么始乱终弃的事一样啊。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
妹妹幽幽地说:“是留下来给你打工,不是给你当侧室,别混淆概念。”
他不以为然,“那又有什么区别。”
区别可是很大的好不好,看来咒术界不教语文导致文盲都变多了。欸,也不知道自视甚高的直哉少爷能不能考个高中毕业证下来,这就是典型的九漏鱼啊,基础教育扫盲还是很重要滴。
“当然有区别。”她说,“打工没有□□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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