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人了,他又不是什么纯爱高中生,kiss一下就会脸红心跳半天,明明现在连更过分的事都已经做了,还这副样子,真是没出息啊。
“真是失败啊,”妹妹长长地叹了口气,“明明阵平是来做客的,作为主人,我却一直都失职地没有想起,要好好招待客人……”她懒洋洋地靠着木台,手指把照片前的果盘勾了过来,“反正他也吃不了,浪费食供奉物的话是很不好的行为。”
“你已经招待过我了。”
他笑得散漫,展现出了和桀骜外表截然不同的礼貌:“蜂蜜水很甜,多谢款待……太太。”
妹妹脸色泛红,纤细的手指挟起一个樱桃,强行推送到他嘴边。
卷发男人无奈地张口,她忽然用力,以至于他不小心咬到了她的手指,连忙松口。
“没事吧?”
她慢慢摇了摇头,“阵平好像一只德国大黑背哦。”
常见的警用犬,凶得很,遇到特别难管的还是要戴上口枷,或是大型口笼,可是被驯服之后又乖又忠诚。
他哼笑了一声:“你这家伙,倒是很敢想啊,难道想看我对你摇尾巴吗?”
“可以吗?我
还想看你戴口笼。”
“可以啊,不过心浮气躁是大忌,一次专心做一件事就好了,今天的话——具体哪根尾巴这部分应该由我来决定吧。”
“……”
她无意中看到一眼,心肝胆颤之后,觉得自己还是不用那么早去陪丈夫:“阵平、阵平的舌头也很灵活呢——”
话说出口,妹妹才发现自己为了转移话题,居然选择了一个更加糟糕的话题。
他张开口,长长的樱桃梗打成了一个结。
“都很灵活,”黑发男人笑起来,他现在不像是一个水管修理工了,倒像一个热情的推销员,“建议都试试。”
试试就逝世。
过度纵欲的后果就是接连好几天完全起不来床。
不过她也并非毫无报复心理,他身上留下了不少长长的抓痕,这个热天,恐怕想像其他人一样脱衣纳凉是不可能了。
当然,以妹妹的尺度,也完全想象不到对方会故意露出痕迹炫耀这种可能性,她有时会高估人性的下限,高估了道德的上限。
等到她终于有余力到处走走逛逛,绿川光终于出差回来了,他才知道隔壁家的主人去世的事,脸色变了几遍,最后又开始操心起她的饮食问题。
“就算再怎么难过,也要多保重自己的身体,”他强行把她拉到了波罗咖啡厅,“偶尔也要出来走一走晒晒太阳,今天咖啡厅里特供自助烤肉,多少要吃点。”
妹妹恹恹地,声音有些哽咽,“我没有什么胃口,他都已经去了,我怎么能够吃得下呢?”
他握紧了她的手,坚定地把她带进了咖啡厅。
里面已经坐了一圈人,大概是为了活络气氛,连小兰她们也下来了,一脸担忧地望着她。
咖啡厅里今天歇业一天,几个人围在一桌吃饭,中间放了一个烤肉火锅双用器具,中间是一个鸳鸯火锅,周围围的一圈烤盘上面已经放上了五花肉片,油在上面滋滋地冒响,香气已经溢出来了。
妹妹看着看着,忍不住流起了眼泪,毛利兰连忙递过了纸巾,担忧地问,“怎么了?”
“没事,就是不小心被烟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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