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用手摘下这颗小树的叶子,奇怪的是,这叶子上的光不但没有熄灭,反而更加的亮。嘿,我有些惊喜,这叶子省去了火把,恰好可以让我照明用。虽然不清楚这颗光树的来历,不过我可以确定它对我来说是没有坏处的。
我坐在原地继续抽着烟,耳边听到了有人从那第四个洞中走出来的声音。我记得之前是战友滕宁进的这个洞,忙喊了一声:“滕宁,你找到出口了吗?”
然而静悄悄的过了一会儿,我终于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回答:“是天哥吗?”然后又有一声貌似女人的声音传来:“好像是那苏毒嘴。”
我听着声音并不像滕宁,反而像是东子和唐若冰。我心里一阵激动,然而更多的是害怕。他俩不是在家吗?怎么可能在这里边?
等过了一会儿,一男一女从洞中灰头土脸地走了出来。见到他们熟悉的面貌,我开始后退,拔出腰间的盒子枪对准他们。
“你们怎么在这里面?”我边持枪对峙着,脑海中的疑问充满了脑海。这里本来就够隐秘,外人更本就见不到,怎么会无端端地出现两个我所熟悉的人。除了是鬼之外,我再也找不到其它的说法。
唐若冰冲着我骂道:“苏毒嘴,你疯了?我还想说你怎么在这呢?”
东子笑道:“我和我姐在黄河坐船准备去夏氏镇买一本稀有的书籍《莽劫》时,那古玩店老板拿出一个骨头,自称是龙骨,高价出卖。这龙骨确实很少见,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宝贝。我问他从哪儿得到的,他说在黄河岸边捡到的。”
“那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唐若冰说:“我和东子在黄河之上看见了一些身穿灰粗布衣、仍留有辫的一群尸体。当下便心生疑虑,在如今这个年头,有这幅妆容的人几乎没有。我们跟随了一段时间,突然现大水不知从哪里涌过来。比岸边还要高出三米。我们来不及躲闪,就被大水冲走。本以为我俩的性命就此消失时,没想到,我们竟然醒了过来,现来到了一个未知的地方。”
“你们不是被水冲下来的吗,那你们醒来的时候周围没有水?”
“没有啊,那里边是一座古墓。古墓下有一个巨大的黑色坑洞,一眼望不到头。我猜测那可能是出口,但是又不敢确定。我姐说咱们不值得冒那个险,继续找找有没有其他的出口。”
我完全放松下来,照他俩的这情况,确实是被昨天的大水冲下来的。水涌入了那巨龟填补的洞口,才进到这里。
我把自己来这儿的原因告诉了他俩,又问他们有没有见到一个身穿军装的,和我一样打扮的人。东子点了点头,说在出口处看到了一具身穿军装的尸体。
正说话时,元哥、蛮子等人6续地从洞里面出来了,见到东子他们,很是惊讶。我把情况告诉了他们,说往第四个洞口出,绝对能找到出口。
唐若冰说,外边不能出去吗?我说能出去的话,我们就不会进来,那溶洞外侧,断崖平直陡峭。几个人一经商量,只能另寻出口。
那谌南与朱云听到滕宁死去的消息,低头难过了好一阵。蛮子上前拍拍他俩的肩膀,说不要难过,我们在这里面生死未卜,去陪他只是早晚的事情。
我当时就无语了,蛮子你这样子安慰还不如不说话,安慰人得找好听的话来说啊。那蛮子理直气壮,我有说错吗?
我也不去理他,东子带头往里走。这里面的道路他最熟悉,我们一伙儿紧随其后,约半个小时,我们终于看到了一个金色的大门,很是耀眼,没有任何的雕饰,就像两根大版的金条子。
门的正前方,有一具全身紫的尸体,趴在地下,手还摸着那金色大门。那金门的一角,缺了一块。我们上前查看,那穿军装的尸体确实是滕宁无疑,他嘴里还咬着一块金子。
我知道,绝对是滕宁贪恋这金门,然后用嘴去咬识别真假。却不知道这金子门是被涂上了剧毒,因此丢了性命。
我以前常常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想到,这件事真真切切地生在了我战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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