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淏对兰兰说道:“陶台长多虑了,这是两回事。”
“我也这么说是两回事。对了,爸爸说你来锦安两年多快三年了,他说哪天请你来家里吃饭,现在不怕让你沾包了。”
其实秦淏从来都没怕沾包,他一贯的原则就是保持平衡,从不跟任何台的任何人走的过近或过远。努力使自己游离于一切小团体之外。一切工作之外的聚会他一概不参加:“君子不”这是古训。
秦淏说:“改天有时间我请你们全家,包括姓丁的那家伙。我有段时间不见你哥哥了。”
陶兰听他这么说,就低下头说:“我刚从哥哥家出来。侄女病了,过几天去天城做手术。”
秦淏一惊,说:“什么病?”
“先天性心脏病。”
秦淏一震,自己总是顾了忙工作,从来都不知道陶笠的孩子得有重病,想到这里,他说:“兰兰,吃完饭后陪我去看看吧。”
“不去了。”陶兰低下头,两滴眼泪掉了下来。
“很重吗?”秦淏小心地问道。
陶兰点点头,说:“大夫说这种病还是早做手术好。”
秦淏安慰她说:“别着急,他们是搞医的。孩子会没事的。”
“嗯。”陶兰擦了眼泪,就低头默默的吃了起来。
不知为什么,听了陶兰的话,他就想起了他那没见过面的儿子,不由地也担心起来,担心他是否健康?担心他是否能够得到很好的照顾?”
兰兰见他不再说话,就又说道:“淏哥哥,我已经不再锦安了,正式调到了省厅,调令今天到的。”
“哦?那祝贺你。”秦淏拉回了思绪,说道:“丁海知道吗?”
“没告诉他呢,他最近总是跟我犯劲。”兰兰情绪不高。
秦淏笑了,说道:“他担心你,回头我好好批评批评他,身在福中不知福。快放肉,锅都开了。”秦淏说着就给兰兰的锅里放肉。
显然,兰兰吃的兴致不高了,也可能是哥哥孩子
的病,也可能是丁海的不理解,反正她点了一大桌子的菜和肉,引不起她的胃口了。
秦淏给她捞了许多煮好的羊肉,说:“兰兰,你别往心里去,丁海我了解,他是为你担心,当大家都在为你骄傲的时候,可能只有最亲的人才关注你的人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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