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感觉就是眼前这个小伙子是个热爱生活,内心阳光、健康的年轻人。
当关菡说明来意后,老人说:“别宣传他,做这点事是应该的,大小伙子闲着也闲着,不值当上电视,还是多宣传秦总吧,他真的干了不少好事,还啃了一块硬骨头,不易啊?要是纯粹来镀金的人就不会去触那霉头了,费力不讨好,还挨告,遭算计。人家图什么呀?”
老人没说秦淏遇刺的事,估计他不知道这事。
告别了老人一家,关菡和孟涛走出门洞,正好看见了田智一手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另一只手搀扶着刘丽娜,后面跟着一位中年妇女,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田智那辆切诺基就停在这个楼洞前。
原来他们也住在这儿。
田智和刘丽娜也看见了关菡他们,他俩一愣,随即刘丽娜明显的往田智怀里靠了一靠。
这时,办证老人问道说:“姑娘,生了个什么?”
刘丽娜笑着说:“儿子!”她骄傲的宣布着,口气有些不自然。
“呵呵,恭喜恭喜。”老人说道,就给他们让道。
就在与他们错身的一霎那,关菡明显感到了田智非常不友好的目光,冷着脸,根本就没看自己。刘丽娜更是趾高气扬,一副将军凯旋的样子,昂着头从她身边经过,始终都不屑于看她一眼。
上了车,孟涛不公地说道:“真好笑,那两个人至于这么做作吗?”
关菡笑笑,没说话。想想自从上次去沪海看到田智直到现在包括自己负伤,他都没给她一个电话。关菡反而觉得这样很踏实。
当天晚上的禾城新闻就播出了关菡和孟涛采写的新闻特写优雅的保洁员。
新闻播出后,谷丰就接到了人大、政协几位老领导的电话,这几位老领导可没少令谷丰头痛,动不动就挑毛病,而且发现毛病后也不管是什么时间就给他打电话。
不过今天倒是很意外,不但没挑毛病,还称赞这条新闻
很好。任志也打来电话,他说媒体集团公司就应该增加自采新闻的比重,多宣传报道老百姓身边的事和熟悉的事,而不是总围着集团领导转。
谷丰便打电话,及时的把领导们的称赞告诉了关菡,并夸赞她观察生活细腻。
关菡说那都是小孟发现的,她只是帮他写了稿子。
在众口一词的夸赞声中,有一个人看到新闻后十分不满,甚至是气愤,这就是集团总裁秦淏。
刚挂了谷丰的电话,秦淏的就到了,她刚一接通,就听他劈头盖脸地问道:“你不要命了吗?谁批准你去采访的?我上次跟你说的话让大风刮走了吗?你的外伤好了,可是脾脏的伤很难愈合的,如果再出血,就只有切除,你想要我的命吗?”
她刚想解释什么,就听听筒里传来了忙音。显然他挂了电话,根本就不想听他的解释。
她无法想象此时他气恼的样子该有多可怕,应该比在沪海那次更可怕。
她的心腾腾跳着,不安起来。她赶紧回拨了他的电话,已经关机,她又给他办公室打,想了半天也没人接。
她奇怪了,丁海呢,丁海怎不接电话,总裁办公室的电话一到夜里就自动转到丁海的办公室了,看来他们又再加班,有可能又再开夜会。
她想给丁海打电话,尽管丁海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事,但她感觉还是有些不妥,这么晚了找他不好,想想就放下了电话。
早上五点多,关菡就被电话吵醒了,是秦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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