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密码,鹿薇的确只是图方便。
她根本就没想过津步洲会来找她,距离上次津步洲出现在这儿,已经是很久很久的事了。
但是今天被他注意到这个,鹿薇暗地里还是决定,重新想个密码。
将她放在沙发后,津步洲坐在旁边,拿起她的腿,放在膝盖上。
鹿薇从包里拿出那支药膏:“我自己涂。”
津步洲手指扣住她的脚腕,并将那支药膏拿过来。他一句话都没说,沉着脸,专心给她擦药。
很快,冰凉的药感穿透皮肤,同时也有刺痛感。
鹿薇皱皱眉,抬起眼皮看着在她身边的这个,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的男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鬼使神差的,鹿薇张张口,问这句话。
津步洲转头望着她,眸子里有点点微光流转,紧抿着唇似乎在犹豫要怎么回答。
鹿薇眼神认真:“当初闹的那么难看,我们之间本不该再有超出正常范围的交流。”
津步洲问:“怎样算正常范围。”
鹿薇收回放在他膝上的腿:“最多,就是亲戚之间的来往。”
津步洲没阻拦她的动作,反而将毛毯给她盖上:“给你涂药,也算不上超出界限的行为。”
“算的,即便是有血缘关系的表亲,在长大成人、有了性别意识的之后,这种男女单独相处时的触碰,就不太合适了。”
津步洲:“可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后面似乎还应该接一句话,但他没有说下去。
鹿薇却还在等着,客厅明亮的灯光下,她意外发现他嘴角有抹淡红。
想起刚才他还跟罗先生聊了那么久,鹿薇觉得有点尴尬,这肯定让别人误会了。
“津二哥。”
她叫了津步洲一声,拿了张纸巾,示意他擦擦。
津步洲不明所以,疑惑望着她。
鹿薇说:“你的嘴上,有口红。”
津步洲把纸巾抹了抹,果然擦出那些红色。
鹿薇撇过头,也将自己唇上的口红卸掉。
看着两张纸巾上印了同色号的颜色,鹿薇解释:“今天化了比较浓的妆,所以口红也涂了重了点,稍微一蹭就会沾上。还好,当时我们很快就离开宴会厅了,外面的光线也不是很亮,应该没有其他人发现。”
津步洲低头看着那抹红色:“嗯,那就好。”
他将纸巾丢进垃圾桶,也将鹿薇手里的那张收拾了。
鹿薇问:“你什么时候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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