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妮妮:“……”哈?
法缇玛现在虽然沦落风尘,但是她当年可是婆罗门第一美人,明艳动人,而且热情胆大,不然也不会毅然决然就跟着一个一无所有的吠舍私奔。
而且法缇玛现在也才二十多岁,论美貌,李妮妮客观承认,法缇玛比自己好看多了。
虽然她们两个的这种美貌程度,在达玛太子这种开挂的神明面前,都如萤火之于月光,根本没有相提并论的可能。
可更丑的人,昨天晚上还和他上-床了呢。
今天他反而觉得法缇玛丑?
李妮妮用一种“你是不是眼睛不好”的表情看着他:“她哪里丑?”
达玛太子扇子抵着下巴,温柔地说:“那你是觉得她美?”
李妮妮:“当然。”
达玛太子勾起唇角:“那是她美,还是我美?”
李妮妮:“……?”
不是,和神明聊天,怎么就这么让人接不上话呢。
刚和老鼠比完,现在又要和妓-女比。
这个神是没完了是吗?
见李妮妮许久不答,达玛太子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一些:“所以,你觉得她比我美?”
李妮妮与达玛太子对视了片刻,最后艰难地说:“你本来就很美。”
达玛太子微微笑起来:“嗯?”
李妮妮一个激灵窜到天灵盖,飞快地改口:“你美。”
达玛太子终于满意了。
他放过了李妮妮,用指尖掂起桌上的一块甜糕,送到李妮妮唇边,笑道:“既然是我美,那你为什么要吃她做的,吃我做的不好么?”
糖渍沾黏着李妮妮的嘴唇。
李妮妮想张口说话,他却微微移动了一下糖糕。
唇线却暧昧地在糖糕上移动,仿佛一个隔着糖、令人发腻的亲吻。
达玛太子眼神幽深,慢慢将糖糕在她唇上碾了碾,挤开那条缝隙,又将糖糕送进她的口腔。
李妮妮心里有一种荒谬的感觉。
她总觉得他想挤进去的是另一样的东西。
可是神明却没有就此住手,他继续将糖糕一点点往里推,一直推到了她的气管旁。
他用糖糕堵住她的气管,骨节分明的手指也慢慢陷进了她的口腔。
“你喜欢濒死的感觉,对吗?”
他轻声说。
“你喜欢死亡,而我就是死亡。”
绯红的嫁衣染着晨曦,神明整个人倾过狭窄的餐桌。
在李妮妮慢慢加重、却无法得到氧气的呼吸声中,神明修长的食指扣着她下边的齿列,就着这个姿势,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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