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殊潇洒地把吸管插了进去:吨吨吨吨吨吨嗝。
“你是水牛吗?”应同尘忍不住去摸了摸他的肚子,“不觉得撑吗?”
卓殊身体一僵,牛奶从嘴角流了出来。
卓殊:“”
应同尘:“”
“噗。”对面的女翻译突然笑了起来,翻译是外国人,标准的欧美长相,身材火辣辣,但中文说的很流利,“应先生,你别给卓总倒酒了,他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应同尘呆怔了片刻,好奇地看向卓殊。
卓殊瞪了他一眼:“这话你也信?你觉得你有那么大魅力?”
应同尘坦诚道:“嗯,我觉得我有。”
“不要脸。”卓殊嫌弃不已地看着他。
这时负责人终于打完了电话,继续愉快用餐。
用餐结束后,卓殊亲自送他们去酒店休息。
谁知刚走进专用电梯,负责人就用母语和翻译交流了几句,两人旁若无人地接了个吻。
卓殊一脸呆滞,盯着镜子不敢轻举妄动。见这二人还有继续深入的意思,忙戳了戳应同尘。
应同尘扭头看向他,卓殊就暗示性地撅起了嘴。
应同尘:“”
应同尘一把推开这张快要怼到他脸上的脸。
将负责人和翻译送到酒店,翻译亲热地挽着负责人的手,两人有说有笑一起走进大门,时不时亲一个。
应同尘转身坐进车里,放下车窗,看着外面呆如雕像的人:“上车,还回不回去了?”
卓殊缓缓转过身,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你这人怎么回事?”
应同尘不明所以:“嗯?”
“你看看人家的翻译,服务多到位。”卓殊愤愤不平道。
应同尘按了按喇叭:“想回去就快点上车,别瞎哔哔。”
“真是活该你混得菜。”卓殊气鼓鼓地走到另一边,心里还有诸多抱怨。
做只金丝雀吧,不如别人家的会撒娇卖萌。做个翻译官吧,也不如别人家的“贴心”。
他怎么就找了这么个废物点心。
卓殊坐上副驾驶座,系安全带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扭头看向应同尘:“我们现在都到楼下了,哪有不进去的道理?”
“大哥,你下午不是还有会议吗?”应同尘奇道。
卓殊:“可是人家的翻译都”
“他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嗯?你怎么知道?”
“之前和翻译闲聊了几句。”应同尘发动车子,忽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样,还上去吗?还是说,你想做我男朋友?”
卓殊陷入沉思,现在他面临着此生最大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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