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少爺下半身沒蓋著棉被,她還在擦背時就發現他硬了。
也難怪,二十二歲正是血氣方剛,被碰身體有生理反應也是正常的,她繼續專業地幫他擦拭,但擦到肉棒時,她發現頂端竟然泌出了透明的液體,而且肉棒時不時跳動。
據她的經驗,那是男人很興奮的象徵。
她儘量無視那根肉棒的變化,冷靜地完成自己的工作,可是晚上回房卻忍不住想像,少爺在她擦完身子後,是不是自己用雙手握著肉棒自瀆,然後蒼白的雙頰透出紅暈,清秀的臉上出現情慾的神色?
這讓她有點無法呼吸,她拍拍胸口,要自己快睡。
「在柳媽眼裡,我是否與一頭死豬無異?」
「嗄?」
第三天她擦到一半,少爺突然這樣問,讓她愣了愣。
「我看過柳媽清洗豬屍,也跟現在差不多。」
「你在亂說什麼啊。。。」
「一個女子擦拭男人下體,竟然面不改色,不是經驗豐富,就是異於常人。」
她很驚訝的聽到向來不慍不火的少爺絕非善意的語氣。
「你什麼意思?」
「就是話中的意思。」
莫名其妙,死小孩,老娘這麼專業照顧你,還發神經找我碴,她一氣,把濕毛巾抽回,反身便要走,手腕卻被緊緊抓住無法掙脫。
「柳媽別氣,是我說錯話了。」
少爺低聲道了歉。
她回頭一看,看到那張年輕的臉龐低垂,也不望向她,但手還是死死的抓著。
也難怪,久病臥床又是叛逆期,她看著他那模樣,竟不忍心責怪他。
「你放開我吧。」她柔聲說。
「我。。。我不放,柳媽不氣了我才放。」
他還是不看她,只是一直擭住她。
「不氣了,柳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真不氣了?」少爺又問。
「對啦。」
少爺放開了手,她才踏出一步,就又被他抓住。
「不氣了為何要走?」
「我要去換水呀,水涼了。」
三日過了,兩人相處恢復如常,少爺又變回那個溫溫涼涼的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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