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口子,喝了酒,本就昏昏沉沉,稍微有点迟钝,良久才反应过来,连忙跟上裴贺年的步伐,向卧室跑。
推门进去,一股清新的气味扑面而来,纯粹、清新的阳光味道。
裴以沫的房间窗明几净,房间内连接小客厅和浴室,房间虽大,却没有一丝杂物。干干净净的,淡淡的蓝,淡淡的优雅,家具精致,大床整理干净,深蓝色的窗帘挂在透明的落地窗旁,整个房间显得舒适。
裴贺年双手放在后背,踱着步,频频点头,“恩,不错,男人的房间这么整齐,里面还有大浴室,加上淡淡薄荷味道,床还这么大,在这里睡觉滚床单,应该挺舒服的。”
看着看着,老人家又开口了,问了个非常突兀的问题,“对了,以沫,你房间有缪宝的衣服吗?”
裴以沫蹙眉,疑狐着老头子为什么问得如此奇怪,回答慢慢吞吞地,“有,是有的……”
老爷子马上深意地笑了起来,打趣地看着两小口子,“看来,你们嘴上说的含蓄,内里关系还挺火热的嘛。”
裴以沫被他噎住了,见缪宝脸色尴尬,正在解释衣服是上次交换错行李箱而留下的。
还没等裴以沫开口,突然老爷子便迈开脚步,手从神仙袋里掏出一副铁锁之类的东西,他脚步突然加快,已经移动到了房间门口,一个串身便走了出去,顺手把房门关上。
老人家敏捷如脱兔,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转瞬间,已关上的房门外,传来了铁锁绑捆的声音。
这下,裴以沫和缪宝可完全惊呆了。
“老爷子,你玩什么把戏?”连裴以沫也不禁惊叫了起来。
裴贺年在门外笑着,大声地说,“还没搞懂吗?我就是把你们锁起来,玩密室培yu啊。反正你们催情食疗也吃了,红酒也喝了,大床又准备在这里,够你们滚一晚的床单了。我先回家睡一会儿,小年轻恩爱的事情,我可看不去,明天,明天过来给你们开门。”
“什么?密室培yu?”
缪宝只觉从耳上滚烫火热,那一路滚烫的绯红直烧到脖子下去,但在酒精的作用下,又浑浑沉沉地,无力做出激烈的反对。
“裴以沫,你爷爷到底干了什么?”
男人愣了一下,开始明白爷爷的用心,慢慢地眼底笑意渐浓,眸内开始溢出醉人而诱惑的雾气。
看着眼前的老婆粉红羞涩又极为妩媚的神态,裴以沫已感觉自己身体上的酒气和躁动一拥而上了,那种如罢不能又冲动地要侵入的欲望瞬间冲昏了头脑。
他靠近缪宝,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她的下巴,细细轻微地摩擦着,逐渐把手指划向她嘴角。
男人声音魔魅低沉,语调带着沙哑与撩人,“宝,他要我们密室培yu。”
此刻的缪宝因为酒气的牵引,也极度的不清醒,潜在渴望亲近的心,因他在自己耳垂的亲吻和低喘,带来全身的颤栗,像风雨欲来前奏,欲唤,却出不了口,反被蹭磨缠得,发出一声低浅的娇吟。
男人继续在她耳边嘶哑,细细挑逗勾引,沿着颈窝寸寸而下,将力度和辗转的烙印打在每寸土壤,如梦似幻地诱惑着缪宝,“宝,老人家的心意,看来我们还是从了吧。”
缪宝不可自控地颤了颤,想说话却又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失去力气,那炽热高大的躯体无缝般地与她贴近,不经意之间,两人已倒卧在了床上,男人那雄健的身躯与她四肢纠缠在一起,紧紧压迫着她,从心到身。
男人的重量,终于让娇喘着的缪宝,恢复了一丝声音,她眼眸已迷离如醉,只无力地轻呼,“裴以沫,你别靠过来,你这样也太霸王硬……”
裴以沫湿润温柔的唇瓣一路游离,大手已伸入了缪宝的衣内,有节奏地将圆润而玲珑她,缠绕了起来,弄得缪宝低喘越急,根本无法将话说完。
他在她耳旁吞吐着热气,低柔衔笑,亲密无间地唤着,“怎么,我有霸王硬上弓吗?不对哦,我觉得,我是合法,合理,正常老公的需求哦。刚才爷爷都说了,总憋着,很伤身。宝,你不会舍得的,对吧?”
不经意之间,男人的手指已解开了她前襟的扣子,寻回些许理智的她伸手捉住他作乱的手,俏脸绷得极紧,“你想多了,我们只是假想夫妻。”
“想多了的是你,因为我们就是夫妻。”
男人低声嘶哑,眼底那抹浓色已无法压制,他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俯身吻住她,吻得她几乎气绝,他才微微放松,眼角眉梢笑意勾魂,“阿宝,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缪宝早就意乱情迷地晕乎所以,只胡乱地回答,“我喜欢儿子。”
男人一路探索,在她身体上游移,炽热的唿吸带着酒气扑在光洁的肌肤上,让缪宝身体激起层层的粟粒。
“嗯,那我们现在先试试,容易有儿子的姿势。”声音魔魅低沉。
缪宝失语娇喘,“裴以沫,你,太……”
男人笑了,抬起头,眼里满是雄性侵略占有的气息,声音迷惑勾魂,“怎么呢?突然又想有个女儿吗?好,那我们等一先试试容易有儿子的姿势,然后再试试容易有女儿的姿势。反正今晚我们也出不去,有的是时间。或者可以弄个双胞胎。”
缪宝瞬间羞愧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无力地反抗,“以沫,你先等等,我们先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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