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烨:“……操。你他妈真是为了你弟弟的幸福操碎了心。”
韩天勾唇:“你都说了那是我弟弟,我不操心他操心谁,操心你的尾巴都快要被白倚咬断了,还没把白倚给摆脱?”
慕烨:“……”
淦。
干嘛非要戳他心窝子。
…
自重建小木屋的大业暂且消停以后,封愈每晚都与宋离同床共枕。最初的时候宋离是没什么感觉的,因为封愈总是在他之后上床,安安分分躺在他的身侧,等一夜醒来宋离的身旁已经没了人。
直到某一日。
宋离懒洋洋靠在树干上晒太阳,许久不见的白倚从远处撒开腿狂奔而来。小小的犼甩着耳朵左看看右看看,在注意到树干上的人影时,大大的眼睛一亮,咻一下就窜到了宋离的身边。
宋离见到它,正要勾唇,下一刻却见白倚扭扭捏捏从身后掏出了一束五颜六色的小花花。
宋离一顿。
他笑着问:“送我的?”
白倚乖乖点头,想了想又用爪爪在树干上画了个人。虽然只是个普通的人形,但也不知道怎么的,宋离的脑海中立马就冒出了封愈的身影。想到封愈,他才意识到今日一整天都未见到对方。
思绪有一瞬间
的脱离,直到白倚见宋离一直没有接下小花花的意思,吱吱吱地叫起来,宋离才回过神。
他冲白倚弯了弯眼睛,最终还是多问了一句:“阿愈让你送的?”
白倚重重点头。
宋离眼底浮起的笑意愈发深邃了几分,揉揉白倚的脑袋,将手中神力送给它,任由它欢快地在地上跳来跳去。看了一会儿收回目光,青年的视线落在面前的花上,花朵看上去平平无奇,但气味却极为好闻。宋离起身下了树,回到木屋找了个简单的花瓶用神力养着花。
当天夜里。
封愈带着一身寒意从外推门而来时发现木屋的灯光虽然亮着,但属于宋离的人却不见踪影。封愈愣了一下,在屋内坐了好一会儿时间,期间视线便落在摆在小桌的花瓶上。有了神力的滋养,这几朵小花开得愈发艳丽,而藏在这艳丽之下的是一缕一缕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黑雾。
门外传来动静,封愈起了身。
宋离刚从班苍那里回来,今日班苍带着幼崽前往神都之外时遇到了些事情,虽说是完美解决了,但为了几只幼崽,班苍受了点伤,宋离便过去看看情况。他心里想着班苍的事儿,手指推开木门看到里面的人时,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尤其是——
入眼是一片白皙且分明的肌理,封愈褪去了外袍,里衣松散,就这般微微敞开,俯身之际那大片的白肤直晃晃地落入了宋离的眼中。
这当然不是宋离第一次见到封愈的身体。
跟在他身旁的百年时间里,每次封愈受伤都是宋离帮忙处理的伤口。
他见到过许多次,可却没有一次与现在一样。
当年清瘦的少年长成了高大的男人,连里衣下的身体都变得不同了。
视线仿佛被轻轻烫了一下,宋离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问道:“一日没见你,去哪儿了?”
封愈实话实说:“去了趟神都之外。”
至于具体去做什么,封愈似乎没有想要实话实说的意思,宋离意识到这一点,心底忽然窜起了一种微妙感,但也没有多在意,只是点点头,弯了弯眼睛道:“那就早点休息吧。”
等宋离退下衣服躺上床时,封愈已然安静地闭上眼睛休息了。宋离偏头看了他一眼,也安静闭上双眼。
他以为今晚也会像往常的每一夜一样,安静睡到天亮,可事实并非如此。
一入梦,他就梦到了些……不太正常的画面。
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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