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语宁走上前,冷嘲热讽道:“哟,腿断了啊。”
一说起这腿,鹿开那叫一个气。昨天从楼上摔下来的那一幕,正巧被封可盐看到了。摔断了腿也就算了,关键是当时他还遛着鸟,鹿开什么时候在小杂种面前出过这种糗。
封可盐当时把他提溜起来,没轻没重地帮他提裤子时,他看见封可盐偷笑了!
玛德,一世英名扫地。
鹿开阴恻恻地说道:“好笑?呵,看你等下还笑不笑得出来。”
保镖拿着付语宁的大袋子上前,说:“二少,付先生的东西。”
鹿开看着袋子上的两个大字:“艾草?干什么用的吗?”
“泡脚用的。”付语宁说,“瘸子是不是用不上?你这打了石膏的腿,怕不是要三个月不洗脚吧?”
鹿开恼羞成怒地把艾草扔到付语宁身上,袋子破了,洒得脚边都是,他吩咐保镖:“把他带到我房间去。”
付语宁抬手:“别碰我,我自己去。”
这儿付语宁没来过,应该不是鹿开家,鹿开家他去过。付语宁看这装修风格,和墙壁上一溜的古董,猜这儿应该是鹿家。
他跟着鹿开轮椅后面进了房间,才刚把门关上,鹿开一个铁拐就甩了过来,付语宁直接就跪到了地上,力道之大,膝盖骨磕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鹿开压着他的后脖颈,将他的脸往裤裆里怼,恶声恶气地说道:“舔。”
付语宁不配合。
鹿开再次问他:“不舔?”
付语宁笑了:“你也不怕我咬你。”
鹿开也笑,点头道:“我给过你机会了,你自己不要的。”
鹿开拿来一个眼罩,蒙上了付语宁的眼,付语宁不知道他要干嘛。过了一会,他听见了汽车驶入别墅的声音,鹿开问他:“听见了吗?”
“什么?”
“陈北鞍回来了。”
付语宁有一瞬间的晃神,又听见鹿开说:“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情趣游戏?”
付语宁没回话,鹿开也就不再说话了,四周静得没有一点儿声音,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当眼睛看不见周围事物时,耳朵就会异常的敏锐。
“啪嗒——”开门音,有人进来了,除了鹿开和付语宁以外的第三个人。
那人把付语宁从地上拉起来,引领着付语宁来到梳妆台前,让他把双手撑在桌子上。然后那人的手绕到前面,解了他的裤口,而后慢慢地褪下他的裤子。
付语宁听见了近在咫尺的呼吸,里面混着一点烟草香和酒香,同时他听见鹿开说:“你猜现在在你身后的是我大哥,还是我?”
付语宁知道不是鹿开。鹿开断了腿,又离他那么远。
所以是陈北鞍吗?
他害怕是陈北鞍。
更害怕他不是陈北鞍。
鹿开只蒙了他的眼,没有限制他的双手。只要他摘下眼罩转过身,就能看见那人的脸。
但是付语宁不敢,无论是哪一种结果,他都不敢。他不想去相信陈北鞍会这么对他,他怕。但他更怕回头看见的是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是痘的猥琐油腻男。
鹿开当时在酒店问他:有过几次蒙眼,你数过吗?
四次。
四次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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