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永志还在思考为什么阿哥会变得如此能言善辩,压根就没有想到竟然会把矛盾问题引到自己的身上,“阿哥,我们确实是没有证据证明鸡是你偷的,可是火房里的鸡确实是不翼而飞,我们大家可都清楚的看到了。”
“阿弟,看到什么?看到我偷鸡了?既然没有证据的话,就不要在这里胡乱的指责被人。”季舒一双眼睛望着季永志,“你也算是童生了,怎么连这一点都不清楚呢?”很明显就是嘲讽他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季永志被这样子指责后,整张脸都呈现淡淡的尴尬,也是他把阿么给引过来的,怎么也没想到,阿么的脾气那么暴躁,这不,证据没有,倒是惹了一身腥。
“亮哥儿?说什么呢?别仗着自己是长子,就能够对你家阿弟呼呼喝喝,既然连野汉子都敢勾搭了,难道还怕偷鸡吗?”吕平见不得自己的三子被这样子诋毁,顿时像是护犊子一样的咒骂季舒。
“野汉子?证据呢?难道你们就凭着其他人的流言蜚语断定我偷鸡吗?”季舒冷着脸说道,“他也那么大的人了,竟然还要人护着,可耻不?”
第10章动手打“泼夫”
季永志整个人都臊得可以,而吕平脸色异常的难看,“你这嘴碎的,你竟然敢这样子说你的阿弟?”他的声音很尖细,一双眼睛恶狠狠的怒视着季舒。
“也是你们说我把野汉子藏起来,好好的哥儿名声,就这么被毁了?我这个哥儿并不是被毁在退婚上,而是有你们这样子的亲人,阿么,你不知道吗?一旦这件事情证实的话,到时候对读书人可是有很大影响的。”
他也知道,从自己身上压根就没有办法下手,可是身为童生的某人就不一样了。
和他预想的不错,阿么以及季永志都脸色大变,毕竟读书人最重视名声,一旦传出去有他这样子的阿哥,恐怕以后娶妻都会困难,更不要说功名。
“阿么,也许我们冤枉了大哥,我们先回去吧。”季永志让自己的语气柔和起来,顺便请求阿么回去。
吕平对于三小子的话有些迷惑,虽说对名声有影响,但都是证据确凿的事情,何况之前也是他先怀疑到大哥儿的身上,现在却打退堂鼓了?有一就有二,他不能对家里面出了内贼而坐视不管,不然以后家里还不知道会丢什么东西呢。
“亮哥儿,你给我把鸡给吐出来,不然我和你没完!”他们农村人养一只鸡可非常的不容易,除了过年,平日里都舍不得吃,现在却被浪费到他的肚子里面,怎么都觉得这股怨气消失不下去。
“阿么,你怎么和我没完没了了?我倒是要看看,我和阿弟也一样是您的孩子,可是您的差别对待,真是令人觉得心寒。”季舒本身就不是善人,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在末世活得那么久,何况原身为这个家付出了所有的一切,结果呢……他吃的东西,恐怕连猪都不如,如此的亲人,倒也没有必要给脸。
听到这样子的控诉之后,吕平一双眼睛涨得通红,他家大哥儿,真的要造反了,随即就拿起手上的刀狠狠劈了下去,“你这个孽畜,我打死你,吃的比猪还多,做得活计却那么少,现在连家里面的鸡都不放过,我要把你给砍了……砍了……”
季舒望着原身阿么的架势,脸色瞬间就冰冷起来,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竟然敢真的砍下来,顿时身体微微一动,随后不客气的伸出脚,把人给踢到一旁的墙角处。
“疼,疼我我了,你这个孽障,竟然还敢动手?”吕平平日里压根就没有怎么做活计,现在被这样子对待,他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散架了。
兄弟三人也被吓懵了,好一会儿才扶起吕平,并且指责道,“阿哥,你怎么对阿么动手呢?要是被阿么得知了,这个家就容不得你了。”
“阿哥,趁着阿父不知道,快点向阿么道歉。”季永志也皱眉说道,动手的哥儿,可是泼哥儿。
季舒对他们的话嗤之以鼻,“道歉?道歉什么?我需要道歉什么?阿么都要杀了我了,还不允许我反抗吗?何况是你们无缘故的闯进我的闺房,现在倒是你们有理了?就算我们到衙门那边,我也是行的正,站得正。”
第11章以牙还牙
别说古代,就算是现代的普通人,除非一直都生活在京都,不然大家对官府,官老爷都是非常畏惧的,也不乐意和当官的接触那么多。
吕平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他的脸上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怎么这“亮哥儿”才几天不见,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还是因为林家即将退婚,所以他干脆豁出去了。
“阿哥,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百善孝为先,你这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尊重阿么的样子。”季永志脸上都是训斥的神情。
“阿哥,我们需要……”见季舒没有出声,脸上的神情更是自豪,正打算继续说教的时候,他竟然看到一道闪亮的东西,“阿哥,为什么我的东西会在你的屋子里?”
阿父专门为自己建造了一间书房,屋子里面除了一些书之外,还有他喜欢收藏的东西,比如字画,比如匕首以及一些药物,现在却看到本不属于阿哥的东西放在他破旧的桌子上,怎么可能不让他生气。
季舒望着眼前浑身都颤抖着,想要上前,却碍于刚才自己的动作而不敢过来的少年,觉得他不过是纸老虎而已,真正动手的话,恐怕没这个胆子,“你的东西?难道这不是公众财产吗?我怎么不知道这属于阿弟你一个人的私有物,何况你一介书生要匕首做什么?反而是我,时常都需要独自一人行走,防身还是有必要的。”他的语气轻飘飘,只不过却有着坚定的情绪存在,很明显就是不打算归还。
“阿哥,这本来就是我的私有物,你这样子的行为,和小偷没什么区别。”季永志见到他的态度如此,更是生气的质问道。
季舒轻飘飘的吐出这样子的话,“阿弟,你觉得这是你的私有物?那么请问,你现在吃的菜是谁种的?大米是谁收割的,是谁种田来的?以及你每天都吃在嘴巴里的米饭,又是谁煮的呢?难道阿弟你那么厉害,能够生吃?就算是生吃,这些食物也是我这个阿哥用双手种植出来的,而你吃的时候,也没有问过我吧?”很明显就是以牙还牙,就算他要“拿”银子,这个书生的阿弟,也没有资格指责自己。
在这个时代,即使小子很重要,但是同样的,现在他们压根就没有成亲,所有的一切除了双亲拥有管辖权,其他都是公众的,所以他拿一些东西,完全没有任何问题,至于原身这个笨蛋,恐怕是被奴役久了,造成了逆来顺受的性格。
季舒反驳的话一出的时候,季永志蠕动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却发现完全没有任何的言语,只能强词夺理的说道,“阿哥,我和你是不一样的。”
他是家里的小子,以后要负责养家活口的,吃住自然是要好的,至于活计什么,他负责读书,剩下的家务活都是哥儿做的,和小子并没有做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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