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中,白栀完全算得上早婚一族了。
不知为何,后面的话题转移到婚姻对个人的影响上,争论婚姻对人而言究竟是利是弊。
险些进化成辩论赛。
白栀没有参加这样的争论。
白日中,酒店的工作已经令她疲倦不已,眼下的确没有多余精力再参与这样的激烈讨论。
谁知道话题竟对准了她——
“栀子,你以过来人的角度来评价一下,”那人问,“你认为婚姻对你的害处是什么?”
“啊?坏处,”白栀想了想,回答,“抱歉,我对婚姻暂时还没有什么感觉。”
毕竟顾维安这个人并没有干涉她的工作,也没有束缚她的自由,要求她必须怎样怎样。
因此,目前为止,白栀感觉结婚与否其实没有太大差距。
然而这话在旁人耳中,就成了另一层意味——
这得是对现在的婚姻多么绝望、夫妻之间有名无实,才能说出这种话啊!
眼看着同学看她的表情中带了丝怜爱,白栀精神一振,连忙解释:“我不是说对婚姻感觉不满,只是我不能为大家提供有关婚姻的经验和感受。”
祝贸让看白栀的目光愈发炙热。
他说:“诸位,别难为白同学了。好了,咱们别提这些伤心事了,换些开心的聊一聊吧。”
白栀:“……”
她没有感觉到伤心啊?
怎么同学们现在看她都这个“鲜花插在牛粪上了”的表情?
茫然间,旁侧有同学递给她一张名片。
白栀接过来。
同学说:“我如今在天成律师事务所工作,倘若你需要打离婚官司的话,及时联系我。毕竟同学一场,我不收你报酬,尽全力帮你脱离苦海。”
白栀收好名片:“多谢你。”
聚会结束后,廖一可忽拉住白栀的手腕往外走,白栀被她掐的手疼,仍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了?可可?”
廖一可步伐不停,她言简意骇:“我看见江檐了。”
廖一可迈的步子出奇的大,走的也快,白栀紧跑几步,灌了几口冷风,脑袋中忽然蹦哒出一句话。
恋爱中的人都仿佛拥有神力。
诚不欺她。
眼看着快到江檐面前,廖一可提醒白栀:“等下我假装醉倒,你扶我向他求助。”
“啊啊啊???”
白栀还没能摸清楚廖一可的套路,廖一可的演技就开始发挥了——她眼睛一闭,柔柔弱弱地依偎在白栀肩膀上。白栀不得不扶住她。
眼看着前方黑衣黑裤的江檐走过来,白栀忍不住叫他:“江律师。”
江檐停下脚步。
他看着白栀和她怀里的廖一可,微微皱眉:“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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