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套衣服当初是跟妻子那件鹅黄色外裙一起做的,今儿苒苒说她要换裙装,秦无便主动拿起了这套衣服。yohulou
秦无抬眸看向妻子,狭长的眼眸中有稍许不自在。
他问:“苒苒,如何?”
苏苒之用行动回应他,亲吻着他的唇角,一双清澈的眼睛里都是光。
“很好看。”
顿了顿,苏苒之补充:“我很喜欢。”
秦无:“……”
他的耳垂逐渐有绯色蔓延,对于妻子的吻,他回应的很是熟练。
但这样直截了当的表明自己的喜欢,秦无心情还是很容易被调动起来。
两人在房间里又折腾了一盏茶的功夫。
出门时已经不能从脸色上看出丝毫端倪。
这次再在河岸边行走,各家店铺都在门口摆了一盆清澈的井水。
小二在门口招呼:“付钱得先过井水嘞,不然怎么沾染上的秽气都不知道。”
附近茶楼说书先生已经迅速的将此事编撰成评书,醒木一拍,难民营的事情脱口就来。
苏苒之和秦无路过时听了几句,只感觉说书先生描述的绘声绘色。
好想他亲自在现场见到了所有场景一样。
但细节却一个都对不上,甚至里面还把‘苏仙长’描述成了一个从天而降的老婆婆。
底下有百姓在叫嚷:“不对啊,听说苏仙长比较年轻啊?”
说书先生问:“您去了现场吗?”
“没有。”
“那您怎么知道仙长是一位年轻姑娘?”
“听人说的啊。”
说书先生振振有词:“你既然是道听途说,为何在此处反驳我的不对?我虽然未曾亲眼所见,但我昨晚梦中见到了这一幕。我在此讲述的是梦中场景,而非现实。”
那百姓赶紧道歉。
说书先生也没细究,继续讲下来。
苏苒之和秦无自然不知道后续,他们去了那家酒馆,掌柜依然在招待客人。
但她昨日闭目看到的船舱底部的‘暗室’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堆杂物。
看来掌柜反应很快,在感知到事情败漏的时候,第一时间先把自己摘出去。
秦无说:“这时候再去问他什么事情,指定问不出来什么。”
苏苒之喝完杯中的桂花酿,放下酒杯。
“咱们走吧。”
他们之所以过来,就是想看掌柜的到底逃没逃。
酒馆掌柜要是收拾细软跑路,那肯定是知道不少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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