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穴好暖,乖,不会有人看见的。路骁说罢,舔舌吻她,声音低沉喑哑,粗声喘息,性感色情。
好大好深喔~好舒服~小穴好舒服~给我给我,路骁~真的不会有人看见吗,可是楼下还有孩童、家长在堆雪人。林静兮在冰冷的玻璃和温暖的肉体的夹击下,大脑兴奋得劈里啪啦直放烟花。
宝贝,别夹,乖,放松。路骁忍耐道,然而花道太紧太湿了,肉棒还是被小笨蛋吐出来了,于是他只得放下她,让她跪在阳台一侧的软榻上,禁锢着她的手腕,后入。
路骁,你不爱我,啊~褶皱被大力顶开,经路骁用力肏干,林静兮又开始嗯嗯啊啊呜咽起来。
鸡巴都被你夹掉了,我怎么给你?快说,是谁的肉棒在干兮兮的肉穴?路骁控制自己不要失去理智,但湿润温暖紧致滑嫩的甬道让他只想冲刺,不知不觉中肏干得林静兮逐渐趋于高潮。
路骁~是路骁~兮兮要被肏死了啊~不要了~不要行不行啊喂~林静兮哼哼唧唧带点哭腔的声音戛然而止。
不行,谁让我只肏宝贝呢,兮兮不是想要吗?射在里面好不好?路骁低喘着释放了积蓄已久的力量,龟头喷薄而出,粘腻的精液射在湿淋淋的肉壁上。
这次没有戴小雨伞。话到嘴边,路骁猛然惊醒,林静兮不想要孩子,万一怀孕了再做掉,岂不是对身体伤害很大。他到底还是失去了理智。
啊~看来只能吃紧急避孕药了,云雨初歇,爱至情浓的林静兮翻身勾过他的脖颈,注视着他的俊脸半刻,在他眉间落下一吻,双颊绯红,妩媚动人。
我们继续。路骁望着那情潮未过的妩媚笑颜,还有那嫣红微肿的唇,勾起一抹笑。
猝不及防地,路骁俯身捞起林静兮的细腰,毫不费力地打横抱起她,接吻、落座。
二人不顾湿腻,赤身裸体地相拥,倚窗望向夜空下的飘雪和亮灯的人家,看楼下行人三两个,撑伞走过。
路骁,我试着爱你好不好。林静兮躺在路骁怀里,把玩着他的手指道,小穴被肉棒填满。
你有没有想过,你只是模糊了爱的概念。路骁拉过毛毯裹紧她道。
怎么说?林静兮与他十指相扣,又松开道。然而手指转瞬被路骁反握身后,又肏干起她来。
自己动,我就告诉你。半躺在软榻上,路骁在她身后促狭地笑。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林静兮嗯嗯啊啊地扭腰摆臀道。
转过身来。被林静兮骑乘了一会儿,路骁起身吩咐道。
林静兮转身,揽着他的脖颈,双腿紧缠他的腰腹,小鸡啄米似的在他鼻尖啄了一下。
譬如说,你还会撒娇,会拥抱,会亲吻,你才不缺爱人的能力,你只是懒得去爱了。对不对?路骁撩开她嘴角噙着的乱发,扯过毯子,盖在她身上道。
对。路骁,肏我~林静兮歪了歪头,微微一笑,与他相拥道。呼吸喷薄在他耳际,性感迷人。
红樱微肿,雪乳挺翘,林静兮浑圆的屁股抵着路骁的勃起,湿漉漉的花穴噙着肉棒摩挲精囊。
雪还在下,四野茫茫,雪花亲吻大地,他亲吻她,如此良辰美景,岂可辜负。就让他们一直做爱吧,什么时候雪停了再结束。
说,是谁欲求不满?路骁失笑,捏了捏她的乳,舔了舔红樱,继而勾走她的唇舌,伴着啧啧的水声,二人口中的津液在你来我往的交锋里渡来渡去。
是我。我要和你负距离热吻,彼此镶嵌,做爱一万年。林静兮勾着他的脖颈,夹紧他的腰腹,俯在他耳边动情地喘息道。
妖精。路骁抱起她边走边肏,也不管腿下汁液横流,怕她着凉,又将室内暖气提高了两度。
好舒服,路骁,我喜欢。林静兮眼神很媚,躺在沙发上,被路骁一下一下推拿似的温柔肏干。
喜欢什么?路骁打趣道,布满青筋的肉棒一下下顶撞,湿润紧致的花穴一次次迎合,或泻下花液,或浇灌精水。
喜欢你温柔地肏弄我。林静兮说完,伸出丁香小舌与他忘情拥吻。
他们沉浸于性事本身,放大感官享受着这不可言说的极乐。
大不了一别两宽、各自生欢,可是此时此刻她眷恋着他的身体,正如他沉醉她的温软一般。他们什么都不想,只享受着性事本身,毕竟难得这般契合。
酣畅淋漓、疯狂热烈的性爱之后,来这么一桩缓慢悠长、安静温柔的性事,就很浪漫,尤其是在大雪纷飞的季节。
欢爱总是短暂的,但极致忘我的心境拉长了时间。
他们做爱,像一世纪那么久。
他们缠绵,像一万年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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