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眼色幽深,并没打算放过,反而继续问道:“夫君要怎么吃谣谣?”
看着她迷惑的眼神,他食指点着她脊背软肉,故意的掐了掐:“嗯?”
喷洒的气息带着蛊惑,呼吸交融,沈谣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顾宴眼疾手快,一把捞住随后缓缓把她放在床上。
沈谣眼中盛满水光,糯糯道:“我知道了!”
顾宴眯着眼:“说。”
“要把谣谣都吃掉。”沈谣笑盈盈的搂着他的脖颈,鼻间满是清甜的酒意,似是为了获得奖励,她晃着晃,纠缠道:“夫君,对不对?”
顾宴一脸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就不该跟一个酒醉的人说什么废话,提裤子上就完事了!
他不在废话,单膝跪下去,随后在沈谣小声惊呼下,吻上了她樱红的唇瓣。
玉软花柔,只需轻轻一瞬,他便沦陷了进去。
“呜……夫君。”沈谣吃痛,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求饶,花朵般柔弱的样子有多么撩人。
顾宴左手按着她的手腕,另一手抚着她的耳瓣,食指沿着边缘轻轻摩挲着。
处处都柔弱的不像话,好像沈谣的身子天生就似是水做成的一般。
她瞪着他,贝齿用力,可挠痒痒般奈何不了分毫,他搅着她的粉舌,唇边也没闲着,咬着她的,似是坏意的,腮边留下了好几个红莓。
明黄的烛光下,莹白肌肤上一处处红色的印迹,看的顾宴眼色越来越深,浓重的就快要抑住不住。
沈谣唇微微张着,被他吮吸着,说不出话,只能不断的挣扎,可她越挣扎,顾宴反应就越大,他低吼一声,按着她细白一截手腕,变作了与平常截然不同的样子。
沈谣脸颊酡红,别过脸,拼命往后退,可顾宴偏不给她这个机会,在她耳边一遍遍呢喃着,轻语着。
“宝儿、宝儿……”
他吻着她的耳瓣,用牙齿咬着,还恶意的呵着气,不一会儿她脸颊便湿了一片。他食指点着她的锁骨,眼色愈发深沉:“谣谣,我们是夫妻。你合该知道你的本分是什么。”
沈谣脸颊烫的惊人,身子软的一塌糊涂,总感觉好像变得怪怪的。
她自然知道顾宴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嫁给他也快一年了,有些事,她总以为她不说,就不会点破。
顾宴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按着她的肩胛骨,似要按碎一般,“我们谣谣长大了,也该懂些大人们之间的儿了,很快不会很痛的。”
沈谣吃痛,终于摆脱他的手,她身子颤着想朝后躲,顾宴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她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夫君,我不要,我怕。”
“听话,说你不怕。”顾宴眼神烫的惊人,直直盯着她,随后攥着她的手。
沈谣眼皮跳了一下,前所未有的别扭感在掌心蔓延,渐渐的她手心出了汗,眼前的帐子分不清是虚幻还是现实。
顾宴吻着她的眼皮,沈谣顿时尖叫了声,像是受惊的兔子。他诱哄着:“谣谣乖,你听话。”
“我不。”沈谣闭着眼睛,害怕道。
这个时候要她怎么听话?乖乖束手就擒嘛?
顾宴轻笑,松开了手,不在为难她,就在沈谣觉得自己重获新生的时候,却身子一僵,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蔓延全身。
顾宴眼里柔情,感受着那份柔软,低低喟叹:“宝儿,宝儿,你这样,待会儿你要我怎么办呢?”
沈谣咬着唇,眼泪顺着脸颊淌下,她想挪身子却被顾宴按着,哭音道:“夫君……”
顾宴深吸了一口气,眼底漆黑一片,如砚台上的浓墨兀自倾洒,一片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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