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疆应了,吴维倒没有继续围绕着他再聊。
吴维只是来探探玉盛的底,因把玉盛当成了主要的目标,倒也没有多过于在意裴疆与那玉娇,吃了宴席后,也没多逗留。
从玉府离开后,因探不到玉盛的底,便招来了侍卫,问他“最近那玉盛都在忙什么?”
侍卫回“今年秋季干旱,有人说来年早春必定雨水丰沛,所以很多米商都开始屯米,玉盛在榕城也开了家米行,榕城粮食量大,今年秋季粮食已经开始收割了,玉盛已经开始比市面上的价格高出些来收购,玉盛似乎是想屯米,等来年水涝之时从大捞笔。”
吴维闻言轻嗤了声“为商之人就只图眼前之利,若来年风调雨顺,那屯起来的大米岂不全要烂在粮仓了?!”
侍卫“大人说得是。”
吴维也不再关心玉盛开米行之事,再问“让你安排到玉府的人,可安排妥当了?”
侍卫回“已然安排妥当,共安排了两人。”
吴维点了点头,脑想起了那裴疆。
先前吴维就已让人调查了他番,除了是从猎场出来的之外,便只有先前管理猎场之人的句“别看此人看着闷声不吭,但实则是头凶猛残暴的野兽”。
起先吴维不以为意,只当夸大了其词了,但今日见着了这个人,即使没有说几句话,他都难以忽视他的存在,倒真的有些些相信了。
而且他只第眼见到这个人,就打心里的不喜欢,甚至觉着这个人极其危险。心难免有些在意,所以当时才会临时决定要为难为难这人,若是这人拒绝,那他便甩脸色,让这玉家难堪下。
反正旁人只当是他们自己不识趣,不过是个商户竟也敢落了堂堂总兵的面子,总兵让他们难堪,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曾想那人竟应得倒是点也不慌。吴维倒开始有些期待他来军营的那日了,看他被自己耍得狼狈至极的模样,定然很畅快。
且说等那吴维走了后,玉娇就像是在豺狼虎豹的眼皮子下溜了圈般,皮没掉,但却被吓得不轻。
被吓得厉害的不是因为别的,而是那吴维竟然让裴疆去他的军营!
虽说只是去教导,但吴维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他压根就没安好心!
想到这,等宴席散得差不多了,父亲与母亲在送客之时,她把裴疆拉回他的院子。而下人都非常识趣的没有跟着上去。
裴疆看着玉娇无意识的拉着自己的手,倒也没有提醒,任由她拉着,步子也故意放慢了些,好让她走在自己的前头。
此时福全也被桑桑和玉娇身边几个近身婢女给拦住了,跟不上去。所以裴疆的院子时因无人而显得冷清。
玉娇也没有拉着他进屋,而是拉到了树底下,随之才松开他的手。
松开了首,便是满满的担忧的念叨“那总兵会不会因为你忽然截了他了糊,从而故意为难你的?你要是真的去了他的军营岂不危险了?!就算不至于要了你的命,可那是他的地盘,想要你断腿就断腿,断手就断手,你本事就是再厉害,但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况且恶虎还怕群狼呢!”
看着那喋喋不休为自个担心的玉娇,裴疆的眼多了丝柔软,嘴角也染上了丝浅浅的笑意,低声道“我不怕群狼,娇儿你是知道的。”
玉娇蓦地愣,才反应过来裴疆都还与那群狼正面交锋过呢,他简直比群狼还凶!
语顿了时,低声恼道“我不是说你怕不怕狼,我是说那总兵不怀好意,要不等他来人接你时,你装病不去又或者装摔了腿,总之就是用切能用的借口来搪塞过……唔……”
玉娇话还未说完就被裴疆忽然用手掌捂住了嘴巴,抵到了树上,而后裴疆俯下了头来。
玉娇惊愕的瞪大了眼睛,而后只听到裴疆在她的耳边低声的说“有人过来了,不是福全,也不像是玉家的护卫,是个练家子。”
几乎是毫无脚步声,且与玉府的护卫护院不样,似乎是刻意收敛了脚步声的。
裴疆把捂着玉娇的手掌放下,才发现自己无意识的直接把人抵到了树干上,衣物相熨,而玉娇那绵软更是与他的胸膛有了丝接触。
玉娇看着裴疆,他低头,她便在这不怎么亮的地方看到了他那比夜晚还要漆黑的眼眸,幽深不见低,属于他的热息把她团团笼罩了起来。
玉娇想到的是两人梦也是这般亲近,心骤然跳得激烈,身子僵僵的靠着树干,更是僵僵的被他圈在树与他之间。
裴疆因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呼吸忽然有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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