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长黎:“你既说和从前一样,那必须一模一样才对。kanshuye”
项海葵:……
不理睬他,开门离开了。
门里:“哦?言而无信?”
脑袋瓜子“嗡嗡”,她探头进来:“我刚睡醒,想去外面透透气,待会儿再回来,行吗老板?”
阴长黎手指绞着长发,挑眉:“我令你透不过气了?”
项海葵语塞,瞪他:“刚死里逃生,你不累吗,哪来那么多问题?”
他张开手臂,英勇就义的模样:“是很累,可如果你需要的话,我没关系的……”
“啪!”项海葵回来了,将门甩上,变出一个扫把。
阴长黎眼皮儿一跳,以为自己皮了一下将要挨打。
项海葵只是去打扫地上的木桌残渣而已。
“我们小葵真贤惠。”阴长黎侧躺着看她扫地,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闭上你的嘴吧,小心吃灰。”项海葵一撅扫把,故意扬起木屑。
阴长黎掩着鼻子,长袖滑落,露出白净结实的手臂:“我是帮你找回从前的感觉。”
项海葵还真找到从前被他恶心的感觉了,心道既然如此,莫怪她放大招了!
提着扫把转身,她一手掐腰:“起来。”
阴长黎眨了眨眼,听话的坐起身。
项海葵抬下巴:“下床。”
阴长黎照做。
“给。”项海葵将扫把扔过去,踢了鞋子跳上床,在他被窝里躺下了,“你想让我找找从前感觉?那会儿我只负责保护你,铺床叠被,端茶倒水,缝补刺绣,连剥螃蟹都是你做的,忘记了吗?”
阴长黎:……
他的笑容逐渐尴尬。
终于扳回一局,项海葵爽极了:“既说和从前一样,那必须一模一样才行。”
阴长黎咳嗽两声:“可我现在的身体……”
罢了,辩来辩去,她不与他同房了怎么办。
他提着扫把准备转身。
“等等。”项海葵先翘起二郎腿,再伸出手,矫情劲儿十足,“先给我倒杯茶。”
阴长黎:……
无妨,反正只有他两人,就当小情趣了。
阴长黎当这是两人之间的小情趣,项海葵不是这么想的。
完全不分场合的使唤他,和他失忆时一样。
故而身体稍好一些之后,他不敢轻易出门去,更不敢让族人轻易进他房间里来。
尤其那些长老,总想来问阵盘都拿到手了,何时才能放出其他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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