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歌没有废话,直接说道:“我们之前猜测灵珠寺案是墨家所为,那如果乐信侯赢虻亦是墨家弟子,一年前的灵珠寺案,又岂会和他无关?”
“是……是噢!”梁婉儿的嘴张得更大了。
“我明白了。”姬如雪同样恍然:“一年前赢虻参与灵珠寺的案子时,并不确定会不会留下线索,所以,他提前布好了局,让自己被人替代,再让赢无难发现此事,若有人来查,便上演今日之局。”
“没错,赢虻显然不愿意让人查出自己是墨家弟子,故而,以赢无难为棋子,无论何时有人来查,都可用赢无难来撇清乐信侯府与墨家的关系。”
江朝歌说完,又补充道:“如此,便可以解释,为何赢无难一心想要找回父侯的举动了,因为,他并不知情。”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乐信侯府三百年前便加入了墨家吗?为何赢无难会不知情呢?”梁婉儿又问道。
“我猜这件事情,恐怕只有侯爵继承者才会知道,赢无难从小多疾,天命便活不过二十岁,自然不会被定为继承者。”江朝歌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梁婉儿如梦方醒。
姬如雪这时便说道:“虽然,你的猜测不无道理,可这些终究只是猜测,没有实证,即使是夜侦司也不能拿赢虻问罪。”
“所以,我在想,既然他们可以设局,我们为何不能设呢?”
“二郎有计划了?”
“嗯,此案关联的几个地方,一、墨家;二、灵珠寺;三、乐信侯府;这三个地方我们暂时都没办法动,可这三个地方其实都牵连着一样东西。”
“你是说……河神?”姬如雪问道。
“没错!”
“你想怎么做?”
“庆河泛滥,河神肆虐,此时若夜侦司出面斩杀河神,正是顺天意,遵民愿之举!我想无人会反对!”
“可是……”梁婉儿看了看江朝歌,又看了看姬如雪:“可是,河神那么多年都没有人杀掉,我们行吗?”
江朝歌便笑笑不说话。
姬如雪同样面若桃花,嫣然娇艳。
梁婉儿的嘴巴就又张大了:“你们……不会真的要斩河神吧?!”
“当然!”
江朝歌和姬如雪异口同声。
“天呐……那可是河神呐,很厉害的,几十年来都没人对付得了……”
梁婉儿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只觉得姬如雪好像也疯掉了。
一切的罪恶,都在这个粗鄙的武夫身上,是他把姬姐姐带坏了的。
果然,还是江鱼儿,最好!
对了,马上要乡试了!
她的目光看向马车之外,心中想着,不知江公子这次乡试,能否高中?
想来必是可以的……
嗯,肯定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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