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娪一晚上没睡好,最后迷迷糊糊终于睡了过去,只叹了一声:好奇心害死猫啊。
尚娪觉得,她真的要疯了,再次大汗淋漓地醒过来的时候,她微睁开眼,有些辨不清自己在哪里。当耳侧传来湿、热的呼吸声时,她吓得心跳一顿,转头看到便宜表姐微嘟的红唇时,才呐呐地伸手抹了抹额头和脖颈间的汗。
确实有些难受,她转头看了下床头的钟,凌晨五点一刻了,闭上眼睛就是熟悉的红鸾叠被,也确实是睡不着了,想了想,掀开被子下了床。
她进了卧室,在浴缸里放了热水,找出樱花瓣扔了进去,鼻翼间有淡淡的樱花的香味,不知道是不是腰间的樱花鉴的原因,她开始慢慢地喜欢上了这种小小的,粉粉的花儿。这些花瓣还是靳尚熙给他专门做的,小小的精致的盒子里,一朵一朵的,漂亮极了……
泡了会儿澡,她包着发走了出来,皱眉看了眼床上还在打着小呼噜的宫洺妍,叹了口气,简单地擦了保湿ru便换了衣服,素着脸出门了。
楼下佣人李婶看到她,有些诧异,“小姐,怎么没多睡会儿?”看她穿着粉色的羽绒服,脚下配着驼色的短靴,不似跑步的装备,又问:“小姐要出门?”
“嗯。”尚娪拿过宝马车钥匙,边走边回道:“和朋友约好了。”也算是给父母一个交代了。
其实她也没和谁约好,开着车子上了环线,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好去哪,随便找了个出口下了,又开了小半个小时,找了个无人的田边停了下来,她打开车门,走了下去。郊外的白雾还没有尽数散去,田里绿油油的油菜和杂草吐露着晶莹剔透的露珠。
她走了过去,讶异地看着路边的白霜,才下车还不知冷,这会儿靠的近了,看着自己呼吸的白气,才堪堪觉得后背有些凉飕飕的。她退了回去,靠在车门上,掏出了随身带着的打火机,“啪嗒”一声打着,昏黄的火光,微微的热气,距离她十米远的地方听着一辆眼熟的凯迪拉克,车牌号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她只瞥了一眼,便微微扬起了唇角,笑了,有免费的保镖用也不错,不然她还真不敢一个人开车来这荒郊野外呢。
车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盖上打火机,叹了口气,也觉得有些冷了,灵巧地钻了进去。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又有些郁闷加尴尬了,“喂,哥哥。”这可真是史上最好的哥哥了,女朋友被妹子给作没了也能原谅了这妹子……简直了!
“你在哪?”
尚娪转头看了下路旁不远的指示牌,想了想又回了句:“我去朋友家了,晚点就回去。”
“……那……算了,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尚娪挂断电话,微微松了口气,想了想,给自己表姐张梅打了个电话。得到答复后才晃晃悠悠地开车朝市区驶去。
她本也没想那么多,到张梅家的时候一群人看到她的时候才惊觉自己的冒
失,幸好刚才在巷口小卖部买的红封,忙笑嘻嘻地递给表姐家的小糯米团子宇儿。
姐夫谢毅也只来得及和她点头道了声新年快乐,简单介绍了一下家里来的亲戚,又介绍了一声:“是梅梅的妹妹。”人实在太多了,早上九点过就到了,这会儿都快十一点了,忙忙慌慌地招呼亲朋好友,又忙着进厨房帮自家老娘的忙,可谓马不停蹄啊!
尚娪笑得有些尴尬,尤其是满屋子都一脸“这人好眼熟,好像那谁谁谁”的表情。张梅才从洗手间出来,见丈夫已经介绍了人,这才笑着拉着她进了二楼主卧,“你可算是来了,早上八点打电话说要过来,你看看,这会儿都几点了?急死我了!电话也不接!后来还给我关机了,我还以为你水我呢!”(水:方言,耍弄的意思。)
“我、”尚娪有些不好意思了,掏出电话看了眼,尴尬地红了脸,“电话没电了,”她急忙拉过表姐的手,忙转移话题道:“姐,我只以为你们今天不走亲戚,实在没想到你们今天是被亲戚走呢!”
张梅没好气地瞪了自己妹妹一眼,想了想,又叹了口气,“唉,是啊,都是这边的亲戚,他们家的习俗,每年都在我们家过年,昨儿晚上就没走!要一直待到初二祭祖之后才走。算了,不说他们了,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
尚娪缩了缩脖子,“我,我……”欲言又止的模样将急性子的张梅给气得够呛,伸手拍了她手臂一下,“有话就说,咱们家什么时候兴这结巴毛病了?”
“我又做梦了!”尚娪说完就泄了气,弓着上身,没气地瘫坐在软软的床凳上。
张梅愣了一下,“又是那个c梦?”
尚娪微微红了脸,转头有些羞赧地看着也挨着自己坐了下来的张梅,“姐,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都梦到,简直要了我的命了,感觉自己好像很、很……”
“饥渴?想男人?”张梅没好气地接口道。
尚娪有些讪讪,脸整个爆红了,“姐,你话说这么直接,我、我会不好意思……”
张梅不客气地赏她一个暴栗,“你还对我不好意思了,这才搞笑了。”说完见妹子的脸都快要红得爆了,又软了语气,说道:“要姐说啊,要真的那男人就是你那便宜大哥,便吃了他,反正他那么喜欢你的!”
尚娪红着脸,惊慌失措地摇头,“不、不、不行!那是乱……”
“屁的乱!你又不是她亲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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