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埋伏在刺史出行的道路上,先是用淬了毒的弓箭射中了轿子里面的那人,而且绝对射中了,之后还用火油淋上之后放了把火,绝对干掉了。”
“但之后却发现,刺史竟然没有坐在轿子里面,而是假扮成侍卫跟在旁边,反倒是我,被一路追杀,差点被人留下。”
“自此以后,我也不敢轻易出手,刺史的行踪也更加飘忽不定,又加上母亲的劝说,我这才带着母亲到山林里面隐居起来了。”
方褔心有余悸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
“那我们不妨来大胆猜测一下,现在这里的人,就是州牧樊瀚中,而州府里面,也确实有一个州牧在那里”
“而刺史之所以要关押樊州牧跟这个……女子,是因为刺史找到了一个跟樊瀚中很像的人来冒充他!”
“至于留着樊瀚中的目的,我想应该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张宝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几人听的目瞪口呆。
但是仔细想了想,倒确实能解释这一切的事情。
“还……还能这样?”
商正文的嘴巴可以塞进去一个鸭蛋。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了,之前我们被关押的时候,他们倒是经常来问樊伯伯一些奇怪的问题。”
“樊伯伯不想说的时候,每次都是拿我来威胁樊伯伯。”
在一边的女子好像也想起了什么。
“那你是怎么到了州府的?”
张宝对着那名女子问道。
“我当时收到了樊伯伯的一封书信,说让我去一趟州府,但我去了以后,樊伯伯却说没有,还以为是我开他的玩笑,当时倒也没有多想。”
“现在想来,很可能是有人故意把我骗去的!”
想到这里,那名女子的脸色也不由得煞白一片。
“那……笔迹方面您没有任何怀疑?”
商正文在一边插话问道。
“没有!”
“我并没有什么疑惑,当时就是樊伯伯的字。”
“我也并没有多想。”
那名女子摇了摇头。
“十有八九就是这样了,如此说来,这个刺史朱越当真是布局深远,从样貌到笔迹,甚至连说话做事方面,估计也对樊将军进行了模仿。”
“但模仿一个人并不是短时间内就可以的,而且这么长时间,并没有听说州府那边有什么异样,一定是做的滴水不漏,州牧没有家眷,就把最亲近的永泰公主骗过来,加以掣肘。”
“这样说起来的话,太可怕了。”
“刺史这个布局,少则一年,多则几年,根本防不胜防!”
“甚至还有可能,正是因为找到了一个跟樊瀚中很相像的人,所以他朱越才会来到河州,当这个刺史。”
张宝叹了口气说道。
之前跟朱越面对面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朱越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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