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
褚腊一宿没睡。
说实话,自从跟着刺史朱越以来,褚腊一直在有意无意的模仿着褚腊做事的方法。
特别是遇事不慌,临危不乱的气场。
但当自己真遇到事情了以后。
才发现自己很难做到。
人与人之间,天生就有差距。
虽然褚腊一直在自我暗示,一切都在掌握,但这一晚上,还是心绪不宁,坐立不安。
刺史大人最近可以说,在整个河州的起势,异常顺利。
十朝布局,一朝翻身,不得不佩服!
河州各个郡已经陆陆续续稳定下来。
有了这个基础,刺史便可一举拿下州牧的位置。
可偏偏在这个关键的时候。
自己这河州出现了这种情况。
问题是,出事的偏偏还是韩八。
自从上次,韩八刺杀三河县县令失败之后,虽然刺史大人没说什么,但韩八心里面已经自责的不行了。
刺史朱越就是这样的人。
这么长时间以来,不管属下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朱越并没有太过苛责,只是会帮着分析出错的原因,点明以后做事的方向。
可正是因为这样,他们这群朱越手下的人,对于朱越却往往更是钦佩和死心塌地。
想想他们最初这十二个人,现在基本都有了自己的成就,就算自己是最后一个,现在也当了郡守。
唯独韩八,从一开始就走上了这条刺杀这条摆不到台面上的路。
倒也确实无奈。
本来自己想着帮一把,却不成想是这个结果。
褚腊摇了摇头,看着已经发白的天边,索性来到了外面。
一夜没睡,倒也没感觉什么疲乏。
正准备去军营看看,就看见一个属下急匆匆跑了进来。
“大人!”
“河谷县送来的信。”
来人把一封信递给了褚腊。
“嗯?”
“送信的是什么人?”
“现在在哪?”
褚腊一听,连忙接了过来。
“那人已经累晕了,什么也没说。”
下人有些无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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