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池说道:“犯了错,挨了一下子。”
盈年道:“不会是跟你同屋的那个给你打的吧?”
元池被欺负的事情,盈年也是知道的,他还提议让元池去和公主告状。但是让元池拒绝了,她总不可能有什么事情都麻烦公主,所以也就忍着。
元池想到杨召,轻笑下道:“我总不会那么没用吧。”
这笑容着实是有些意味深长,盈年想到了什么,随后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然后看着元池。
元池这回真的忍不住,笑出声道:“哈,我是半夜的阎罗吗,说要谁的命谁就没命了?”
盈年听了她的话,砸吧着嘴说道:“你别说,池阎罗这个名号还挺好听的。”
元池翻了个白眼,说:“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去了,反正这人应当不会回司礼监了。”
元池在李则身边有一段时间了,虽然不是杨召那样的贴身伺候,但是也能摸清他的脾气。
这种人,最忌讳被人冒犯。
也就是小南看她在司礼监混的太惨了,私下里偷摸的告诉她说,他在皇帝那里听见了崔都督手里缺人手,走之前可能还要在司礼监挑上几个人去永州,她才能冒险,要不然元池也不敢踩着杨召的脖子往上爬。
得罪了杨召事小,要是得罪了李则,都督那里还没有成事,元池估计自己可能都断了脖子。
现在她既然好好的,那么遭殃的就是杨召。
元池每一步都算的明白,崔正缺人,李则掌事,杨召和李则有关系,那么她要做的就是踩着杨召的脖子,借着他的名头,通过李则去见崔正。
李则即便是当时马上能想明白自己被当做垫脚石了,但是只要崔都督要了人,他就暂时不敢对自己做什么。
李则没有办法对自己做什么,那么倒霉的只能是杨召,杨召如何,这就和元池无关了。
盈年听到元池的话,似乎明白了一点,然后点点头说道:“不愧是元池公公。”
元池谦虚:“哪里哪里。”
“所以你找我来事干什么?”
盈年问道。
元池道:“我的兔子灯呢?”她说话的时候,四处看,想看看自己的宝贝灯被盈年放哪里去了。
元池和杨召住在一起,自然不会当着他的面,将自己的宝贝灯露了出来。
所以这宝贝灯就暂时被放在了盈年这里。
盈年比较靠谱,元池还是相信他的。
元池从盈年那里拿回来做了一半的兔子灯。
杨召的东西都收拾走了,屋子里面现在就剩下元池一个人。
元池用了一下午将兔子灯做完了,做完了之后,撑着下巴半天。不知道想什么,半个时辰之后,等着天都快黑了,她终于下了决心。
元池带着兔子灯出了门。
陈画屏下午刚从赵妃那里回来,回来的时候就听见彩云说道:“公主,元池公公找你。”
陈画屏还没有问在哪里,就看见彩云身后不远处探头探脑的元池。
元池手里拿了个食盒。
陈画屏看着她手里的东西,突然想到了上次自己还让人叫自己做菜,然后将小厨房差点点着了的事情。
陈画屏表面镇定,心中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看着元池手里的饭盒,然后道:“这是什么?”
元池将装饭的木盒放在地上,然后说道:“是奴才送给公主的。”
元池说完,陈画屏突然道:“以后在我面
前不用自称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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