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小鸟凑近叼了一口,又呸地吐了出来。
然后还嫌弃地用羽毛梳理嘴巴上残留的味儿。
不识好东西!她随口说了句这小笨鸟。
白天的酸果吃得起劲。
这味甜的果子却不吃。
白倦恒好笑地抬起头,笑她跟听不懂话的鸟儿计较什么。
然而这一眼,他的神色忽变,殿下,你的脸
姜月眠眨了眨眼睛,下意识举起胳膊,手背贴了下脸颊。
随即,眼睛无措地睁大了些。
好烫。
少女的脸红得厉害。
白倦恒端肃起神态,殿下可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好像没有
她说着,并了下腿,猛然感知到了什么。
衣料擦过肉瓣,激起一阵阵的酥麻。
多天未经床事的穴口空虚地缩了几下,好像在渴求什么东西。
不强烈,却难熬。
这异样来得太突然,恐怕源头就是吃的东西。
她低下头,白倦恒和她想到一块,也低下头,看着那被她独自吃了大半的甜果。
两人:
白倦恒急促地解释,这果子应该是没毒的,我在军中,也曾见有将士吃这果或是带着此果送给
营中的妓女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姜月眠的额角跳了跳。
她和白倦恒可真是天生不对头。
先有鹿血害她和符煜越了界,又有这破果
大白你咋滴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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