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着走在回去的路上,身为三清书的传人,我咋就这么弱呢,到现在为止,也从来没听过任何人说我资质差的,但是李秋痕这王八蛋,上次见面才过了多长时间,竟然都比我强,这是让我最不能接受的。文┡学迷Ww%W.ΩWenXUEMi.COM
家里人正吃着年夜晚,我妈见我回来,有些抱怨的对我说:“这么晚你跑哪去了,电话也不带上。”
我对我妈笑了笑,望着桌上给我留的热菜热饭,拿起筷子草草吃了几口饺子,便回到我的房间里睡觉去了。
隔天我们全家又上三爷爷家拜年,毕竟他老爷子当年对于我们家可也是救命的恩情,消停了几天我呆不住了,离十五上班还有些日子,我边含糊了一个借口,一个人启程回s市。
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照射在我的脸上,还挺缓和,大概是假期还没结束的缘故吧,火车上人挺少的,而此时的我,已经开始了我新的一年。
窗外的景色犹如走马观花,悉数从我眼前溜过,新的一年,就这样开始了。
回到我的那间狭小的出租屋,本来寻思着过年之后就搬走的,看来还得住上一段时间,回到s市的时候,我立即就跟之前提出,要寻找第三座赎罪地宫的柳阿姨打了电话,既然她能够找到第二座藏在深山里的地宫,那么很有可能也找得到第三座。
柳阿姨刚过完年就接到我的电话,有几分的惊讶,听到我同意加入她的考古队,十分的高兴,而不过另我失望的是,这第三座地宫自从她联系我之后到现在,依然是没有半天头绪,甚至连大概的位置都还未找到。
这犹如一桶凉水泼在我的头上,像她这样研究乌克族一辈子的人,都依旧没有能够找到,那么我这个什么也不懂的愣头青,哪里能在三个月的时间里找出来,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不过总比什么也不做来得强。
回到s市之后,我有一段时间都没见到叶思楠,也许她家里正忙着帮她找破除虫蛊的方法,也许也在跟我在做同样的事情,动用家里的力量想找出地宫的位置。
不过这过年溜到我家才几天的功夫,就摊上这样的事,叶博霆若是知道的话,估计不早派人来把我扔到黄浦江喂鱼了。
这些天黄老头还没有回来,文老头更是早早的不知去向,霍云听我回来,非要拉着我去苏潇潇她姑妈的酒吧喝酒,这些天我整晚整晚的做着噩梦,脑袋空荡荡的,也就没有搭理他,我一个人呆在光荣酒吧里,捧着一本厚厚的历史文献资料,研究了好几天一点头绪也没有。
忽然一阵推门的声音,我抬头望去,推门进来的正是多日不见的叶思楠,我赶紧让她进来坐,问她怎么样?你那边有点线索了吗?
叶思楠摇了摇头:“我自己查资料,也没敢跟我爸说这事,”她担忧的望了我一眼。
我顿时就明白过来,她恐怕是怕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以叶博霆的性子,肯定会迁怒于我,所以才特意没跟家里头说,这让我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还没说话,我便自作主张掀开她的衣袖,她手臂上的黑纹又继续蔓延开来,相比之前,那道黑纹又向上蔓延了许多,已经差不多来到肩膀了,这李秋痕的虫蛊果真不是吓唬人的,可是眼下除了干着急也什么好的办法。
又过了几天,黄老头也不知道他这年跑哪去了,电话也打不通,见到他的时候,整个人都比以前廋了几斤,我赶紧将叶思楠中蛊的事情告诉他,结果没想到往常学识最渊博的他,这回两眼一抹黑,听都没听说过。
眼看着快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一点线索也没有,黄老头安慰我,该来的终究会来,要我别着急,我听完他的话静下心来,看了那么多文献资料,也让我对于乌克族这个早从草原上消失的民族有了些许的疑问。
文献记载,这个民族起源于鄂尔多斯草原,是一个仅仅存在了几百年的民族,他们的出现以及消失都是一个迷,据说他们的消失是因为被恶灵所吞噬,但是根据我们所看到了,却不是这样,他们已经成功的封印了恶灵,那么就证明他们已经赢了,那么为什么部落突然会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呢?
是经历了战争?还是遭遇了什么罕见的灾难?根本没有记载。
而关于精灵关于恶灵的形象,始终是个谜团,文献上记载,精灵头有俩犄角,通体雪白毛站立行走,恶灵通体黝黑,形象像是草原上的野狼,他们从出现开始,就在彼此追逐,犹如草原上羚羊与羊群的关系,既是竞争又是共存。
这天快到中午了,酒吧里就我叶思楠苏潇潇三个人,我们在桌子上一起在打斗地主,黄老头这些天过完年回来了一次,神神秘秘的又联系不上了。
我们几个正玩得起劲,忽然门口来了个人,站在我们酒吧的门前,来回的转悠来转悠去也不进来,苏潇潇眼尖以为来生意了,赶紧让我出去招呼招呼。
我收起手中扑克牌,推门出去就问:“这位先生,要不然先进来慢慢瞧?”
那人一身的名牌,脖子上挂着一串玉观音,他一只手带着一个大金戒指,而另外一只手却藏在袖子里,怀里架着一个大大的黑色公文包,不过他的头乱得跟鸡窝似的,像是好几天没洗了。
那人吞吞吐吐的说:“啥也不瞧,你们这是不是有一位黄大师?”
我抬头打量了一番,见这个人三十七八岁上下的样子,古铜色的皮肤,一看就只经常在太阳底下呆着的人,穿得倒是像模像样,一时间也猜不出他究竟找黄老头想干什么,不过听口音,说话中透着一股京味,看样子是从北方来的。
我心想这人听说过黄老头,看来是老顾客介绍来的,连忙将他请了进来,我连忙打电话给黄老头,结果电话又是一阵忙音,不过我现在也算是个老手了,老头虽然不在,但是寻宅点穴、白丧驱鬼这些,我早就都能自己操办了。
自然不能让客户这样溜掉,虽然这位先生头乱得不行,穿得更是像个暴户,却丝毫没敢小瞧他,于是连忙对他说:“真不巧,黄大师出去办大事了,我是他的弟子,您有什么事情要不然先跟我说说?”
他瞧了我一眼,也没多说,像是整个人很疲倦,便走进酒吧。
我们刚坐下来,结果这人啪就跪在我的面前:“我可就指望黄大师了,你赶紧叫黄大师来吧,可要救救我的命啊!”
我反应不及,连忙伸手去将他扶起来:“先生别着急,有什么慢慢说。”
只见他长叹了一口气,露出藏在袖子中的另外一只手,这手伸出来让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顿时愣住了,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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