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抱了一会,曲衷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挪移,仿佛在自顾自地玩一个跳格游戏。
规则由她指定,亦由她解释,所以即便中途跳错或者犯规也不会受到任何制裁。最后,她堂而皇之地跳到了蓄谋已久的一格——
翟昰的裆部,「天堂」。
双脚落地,游戏结束。
曲衷话不多说,手上隔着一层布料绕有耐心地揉弄起来。占有,使用,收益,处分,所有权的四项权能。每一项都在她的五指间,被收拢,释放,再收拢。
如此反复,没多久,手里的这根性器就有了反应,开始一点点地在她掌心变大变硬,来回应她故意为之的撩拨。
抬头看过去,翟昰幽深的眼里堆积起炙热又强烈的欲望,如平原上无穷无尽的野草,春风过,肆意生。
他在最后一点耐心里,按住她的手,气息声很重地笑了一声:“干什么?”
曲衷弯起眼睛,小声如在他耳边泄密:“我生理期结束了。”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不能算作暗示了,可翟昰的神色却依旧淡定:“所以?”
下午是谁在电话里说累死了,只想睡觉来着,现在这副样子倒像是忘光了。
曲衷掀动眼皮,扑闪的目光像个醉酒驾驶的行为人,在翟昰的瞳仁里歪歪扭扭,横冲直撞,制造混乱。
“想和你做……”
怎么回事哦这个人,非要她说出来。
翟昰轻笑了一下,搂着她的臂弯突地使力,将她一整个腾空抱起了起来。
曲衷“啊”地惊呼了一声,本能地伸出双手勾住他脖子,下面的两条腿也顺势夹紧了他的腰,像株离了寄主无法存活的菟丝花,贪婪而又缠绵地胶着他,恨不得整个人都长在他身上。
感觉到被深深地依赖,翟昰很快很重地亲了她一下,留在很近的地方看她:“今晚别想睡觉。”
他周身散发出极强的侵略性,没人怀疑他这句话会是无法兑现的戏言。
曲衷偏了下脑袋,躲开他黑而浓湿的双眸,趴到他肩头,伸出舌头来轻轻地舔他的耳朵和脖子。
咚——
翟昰托抱着她,唇舌相缠,激烈到喘不过气来,他是用腿把卧室的门踹开的。
一进去,曲衷就从男人的怀抱向后栽倒,陷入了他柔软的床。
从洗手间到卧室,走了一路,二人身上的衣服也掉了一路。障碍被一点点地清除,或主动或被动。
到了床上的时候,翟昰解开她的内衣,将包裹在内的乳肉完全释放出来。三排搭扣松开的一瞬,他清楚地看到了这对白嫩圆润的奶子在他眼前摇漾了一下,不小的幅度。
翟昰想到他第一次在公共场合硬,就是看了这一对乳。
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急躁,他俯下身去,含住了她的乳头,品味盘中珍馐似的放肆吮吸,将一颗舔硬之后再换另一颗,雨露均沾。
双手则放在她的胸前、腰际、腿间来回爱抚,如同在午夜场轮值巡逻的哨兵,所到之处皆留下浅红的指印。
“嗯、嗯……好舒服……”翟昰就这么在她全身又亲又摸,曲衷很快就咬着唇呻吟了出来。
闭着眼睛沉浸间,她的内裤,最后一点身外之物也被翟昰扯掉。他伸出两根手指摸上去,只轻轻一按,指腹便全被打湿。
“曲律师,你下面流了好多水……”
他存心在这种时候对她用这个称呼,就为了开口的荤话让她听到后多添一份难为情。
曲衷的脸红得像被日出烧着的云层,眼睛却是湿漉漉的。水与火在她美艳的五官里和谐共生,制造让人欲罢不能的视觉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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