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芙被惊吓了一跳,有些不敢相信。
“不是上课需要用吗,拿着吧。”岑康发知会司机开车,对女儿露出一抹笑,又嘱咐她:“装包里,回家别让你妈看见。”
“好好用,别磕了碰了知道不。”
莫大的惊喜和感动冲在心头,一直无法解开的难题犹如冬天烧不着的干柴,被爸爸这一把火救了急,岑芙把相机收好在包里,拉好拉链,使劲点头。
到了家里她不敢随便乱放,搁到柜子里放好,并且打算暂时不带到学校里去,学校人多事杂,几个人住在一起又时常有外宿舍的进来串门,她生怕这相机有半点差池。
下周一就有摄影课,岑芙想象跟同学们在一起拍照片交流的场面,有股自己也能这样逐渐融入他们成为普通的一份子,至少不会再成为那个贬义的特殊存在,想想她就开心。
……
周六日岑芙没有回家,直到周一早上八点多她回家去拿相机,摄影课在十点。
拿上就走,这个时间是足够她坐地铁往返的。
她一进门,妈妈正在吃早饭,岑芙简单打招呼跑进自己屋子里。
熟悉的抽开第三层抽屉,岑芙刚要伸手去拿那个盒子,一眼望去,这个抽屉里只剩下些杂物。
岑芙的心咣当一下掉到谷底。
不对啊,她的相机明明就放在这里…
岑芙慌了,几个抽屉都翻出来来回的翻找,都没有还跑去床上,衣柜,书柜所有能放东西的地方找了个遍。
可是就不见相机的影子。
额头和后背冒出一层汗,岑芙急得从地板上跪着起来,跑出去客厅。
她扶着墙边,眉头皱着,问还在吃饭的何芳华:“妈妈,您进过我房间吗?我有个东西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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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进你房间?没有。”何芳华不以为然,“自己东西不放好了就知道问别人。”
“您也没见过别人进吗?”岑芙快哭了,却又不能把相机的事说出来,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快来不及回学校上课了。
这时候,何芳华忽然停了筷子,不过立刻摇摇头:“你姐昨晚上把买的快递放你屋去了,不过她能拿你什么东西?”
岑芙一听到岑颂宜的名字,脑子里一股电流划过,脑子都木了——
来不及了。
她返回卧室捞起包快速离开家。
还剩半个小时上课,她现在必须往学校赶。
之后无论是在地铁里还是走在路上,岑芙都在不断地给岑颂宜发微信问相机,不然就是打电话,可是对方不管怎么都是无人接听。
岑芙飞奔在路上,心跳咚咚的,嗓子眼好似有什么堵着。
她使劲喘着,可是那股闷痛和愤懑却无法纾解半分。
她赶上了上课,当自己走到同学们身边,岑芙看着每个人肩上背着的相机包,有种自己是异类般的窘迫。
老师带着同学们在找好的区域,讲完光线讲拍摄方法,最后留给大家开始自由练习。
岑芙一个人站在边上双手空空,很快被老师注意到。
“你相机呢?”老师问。
离他们站的近的一波同学扭头看过来,投了一抹打量的神色。
她知道他人无意,却依旧觉得那目光像针扎在后背。
岑芙低下头,手背到身后抓紧衣服,“对不起老师,我忘带了。”
“是没带还是没买啊。”老师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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