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看看他们的态度,咱们以后还怎么依靠他们办事呀?”小镜子从他们的态度里看了不服气,不臣服,担心他们在金山县没有办法展开工作。
“你以为他们表面服从你,就能听你话给你办事吗?”苏萱可是个明白人,知道这里面的事情,“这帮老油条可都是垂钓老爷培养起来的,自然是以垂钓老爷马首是瞻,咱们想要用上他们?那可比登天还难!”
“那你还让他们明儿过来点卯?”小镜子听到这话可就不明白了,既然苏萱没有做重用他们的打算,还让他们过来点卯干什么?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如果我没猜错,明儿点卯怕是一个人都不会来,所以我们必须做一些准备!”苏萱当即对着小镜子说道。
“如何准备?”小镜子更加糊涂了,不知道苏萱心里到底打着什么算盘。
“你去将那些被垂钓老爷赶出衙门的差役都给找回来,我要重用他们!”苏萱当即对着小镜子说道,看起来她早已经想好了具体要怎么样做了。
她想要在金山县立足,垂钓老爷留下的人她可是一个也用不上,只能弄一般属于自己的人,而在这金山县,最直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赵东辰辞掉的那些差役。
能够被一个贪官辞掉的差役,一定是正直中心的人,这些人和垂钓老爷留下的那些人完全不同,他们更加忠心,更加可以办实事,因此苏萱才打算使用这样一批人取代垂钓老爷的人,从而彻底掌控金山县。
“明白,小镜子这就去安排!”小镜子听到这话,脸上立刻泛起微笑,然后对着苏萱说了这样一句话,之后就出门去了。
而苏萱这个时候坐下来,仔细查阅着卷宗和那些钱粮税簿,迅速将整个金山县所需要了解的东西给了解熟路了。
第二天,苏萱穿着官袍,来到了金山县大堂之上,果然正如她所料,两班衙役一个人也没来,就连秦主簿也缺席了当场。
“大人,他们真没有来!”小镜子看着眼前的一切,当即对着苏萱说道,要不是苏萱提前有所准备,不然今天这样的场面还真让那个秦主簿给拿捏住了。
“让咱们的人上来吧!”见到这个情形,苏萱也没有打算犹豫,当即对着小镜子说道。
这些情况早已经在他的预料当中,所以在见到垂钓老爷留下的人没有一个人到来的时候,立刻就让小镜子让自己的人上来。
小镜子立刻应声,就出去了招呼人手进来。
而这个时间的秦主簿家里,聚集了衙门里的两班差役,他们正商量着给苏萱来个下马威,将苏萱收拾得服服帖帖,然后他们这些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不将苏萱这个县太爷当一回事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差役收到消息,立刻跑进秦主簿的家里,对着秦主簿耳朵嘀咕了几声,秦主簿当即大惊失色,对着所有人说道:“看来秦某还是太低估这位县老爷的能力了,他的确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主簿大人,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一个差役当即询问道。
“迟瑞将赵老爷辞退的陆峰和崇县丞给弄回了衙门,这样发展下去,岂有我等兄弟什么事了?这不是要砸我等饭碗吗?”秦主簿义愤填膺,当即对着所有差役说道。
“不行,咱们要找他理论去!”差役们瞬间被挑起怒火,都卯足劲要找苏萱算账讨要说法,毕竟这份差事可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唯一,失去了他们就将失去生活依赖。
秦主簿见到大家怒火中烧的样子,当即招呼所有差役跟着自己去大堂上,找苏萱算账。
而此刻的苏萱见到陆峰和崇县丞,当即对着他们两个问道:“你是前捕头陆峰?你是前县丞崇文海?”
“回大人的话,正是在下!”两个人当即对着苏萱说道。
“既然如此,本官就不对你们的公职有所调动了,陆峰依旧是我金山县县衙捕头,崇文海依旧担任我金山县县丞,本官这就给你们任命文书!”苏萱当即说道,并且第一时间将县衙打印盖在了文书上,签署上了迟瑞的大名。
就在要将文书交给他们两个的时候,秦主簿带着人闯进了县衙衙门,来到了大堂上,见到文书交接,立刻阻拦道:“迟大人,此事万万不可!”
“秦主簿,你姗姗来迟,本官暂不与你计较,你却一来就阻止本官任命下属官员,这是何意?”苏萱见到秦主簿携带大批衙役出现,便已经知道他们是过来找麻烦的,于是她不慌不忙的坐回到县衙座椅上,对着秦主簿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们两个是被赵知州大人亲自辞退的人,赵知州如今才刚走,您就将他们给弄过来当差,实在是不妥!”秦主簿一边说着,一边来到苏萱的跟前,对着苏萱故意压低声音说道,“这赵知州可是您的顶头上司,您不想这上任第一天就把他老人家给得罪了吧?”
“秦主簿,请恕本官不敢苟同,本官做事上为朝廷,下为百姓,从不为他赵知州,何来得罪之说?”苏萱听到这话,当即大声冲着秦主簿说道,“小镜子,将文书交给崇县丞和陆捕头,今天所有到场点卯的差役全部留用!”
苏萱压根就不买秦主簿的帐,对她而言,这些人只会成为她的绊脚石,不可能给她提供任何帮助,倒是陆峰和崇县丞,能够帮助她办好接下来的每一件事,她自然是能够区分开来的。
“迟瑞,你这事目无上官,就不怕赵大人上报吏部撤掉你吗?”秦主簿见到苏萱不上道,立刻冲着苏萱说道。
“你等味按照规定时间前来点卯,就是渎职懈怠,按照我大周律是可以由上官辞退渎职懈怠之下属的,本官按律办事,有何不妥?”苏萱可不吃这一套,当即冲着秦主簿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吩咐陆峰说道。
“大人既然要一意孤行,在下也不敢多说什么,在下已经尽到提醒之责,剩下的就看大人自己运气了!”秦主簿知道自己再坚持下去讨不上什么好,暂时只能作罢。
“这就不劳秦主簿操劳了!”苏萱说了一句不领情的话,当即对着堂上所有人说道,“秦主簿迟到点卯,本官念其往日苦劳,只给予警告处罚,其余衙役差官未准时点卯之人,一律解除公职,脱下官袍驱赶出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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