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两个黑黝黝的壮汉抵达。
邓义山忙笑着将二人迎进屋里。
梁予信学着顾枫的样子说了句“卧槽”,道:“是高手!”
梁怀仁也看见那二人太阳穴微鼓,习武之人都知道,那是内功行家将内力练到极致的表现。
梁予信:“我们怎么办?”
强攻吗,但不知还外头有没有黑蝠团的人。
梁怀仁到底是老练,早已心中有数,他道:“其余人留在此处待命,我们摸过去。”
他做了几个手势,接着带梁予信以轻功掠到院中。
院中杂草太多,影响行进,好在呼号的北风帮助他们掩盖动静。
二人轻功极佳,但对方也是高手,离门还有几步时,梁怀仁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屏住呼吸,听里面的人说话。
“豹爷,我们可是冒着掉脑袋的危险,替你做崔县令这桩。”
“大黑哥说得对。你是我们黑蝠的老朋友,黑蝠的规矩你也懂,私自接活儿,可是要命的。”
“所以你打算怎么感谢我们?”
“就是,别说些车轱辘话糊弄我们哥俩。”
“嘿、嘿嘿,自家兄弟别说气话,我这不是在安排了。”
邓义山讨好地给两个黑蝠倒酒,对那名“大黑”的尤其谄媚,接着告辞起身,片刻后,拎着个少女出来。
她手被绳子束缚,嘴里塞着布条,只能发出“呜呜”声。
梁怀仁和梁予信惊讶地对视一眼。
听声音,邓义山手里拎着的最多是十二三岁的少女,还是孩子啊!
畜生!该千刀万剐!
大黑将酒杯一掷,打挺似地站起。
黑蝠团管理严苛,私自出来办事已是冒了极大风险,哪有机会碰女人!
“这是个雏,嘿嘿,我听说大黑兄好这口,特意弄来孝敬您。”
“那我呢!我的呢!”
“阿毛,你叫唤什么,我用完就给你!”
大黑不耐烦地在后面踹了小弟阿毛一脚。
阿毛往前扑了一下,也不知是故意还是什么,刻意在女孩胸前摸了一把。但还顾不上再揩油,就被大黑拎开。
“呜呜呜……”女孩一直在哭。
大黑捏了捏她的脸。
邓义山一旁添油加醋地说:“大黑兄,够水灵的吧。”
大黑满意地点点头,他对上邓义山狐狸般的笑容,不答反问:“你忘了给她蒙眼。”
黑蝠团成员不能轻易露脸,何况这女孩从一开始一直被关在这里,她听见了他们的所有对话。
这就是邓义山表达诚意的关键了,他假装惋惜,“老实说,弄这货费了我不少劲儿,这种品相的雏儿,有钱都未必能买到。但黑蝠兄弟的规矩我懂,你们尽情享用,用完随您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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