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穗侧过脸,瞅了一眼——正是她昨天跑去挑衅的帖子。
今天下面除了对麦穗的讨论,还多了一张照片,是拍的李序的侧面。
眉眼艳丽却凶戾,抑制环的皮革堪堪擦过了少年锁骨,上方喉结凸出且诱人。
他这个人浑身上下就充满了一股奇怪的张力。
【卧槽,李序好涩呀。真的好涩啊。好想勾着他抑制环,把他拉到面前,上到他从骂骂咧咧到哼哼唧唧说不出话来啊。】
【?????楼上在说什么????】
【醒醒吧,人家是a!】
【就是要上a才有意思呀,软绵绵的o哪儿有意思,会打人会骂人最后却沉迷快乐求着你上他的a才够辣。】
【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好香。】
【你们不对劲。快把裤子穿上。】
……
卓玲啧啧:“我也觉得他戴抑制环挺涩的。”
麦穗:“……”
晚饭吃完,时间也不早了,谢知危一个人留下收拾,麦穗觉得不太好,凑上去问了一句。
“学长,要我帮忙吗?”
谢知危对她笑着摇摇头:“不用,你回去好好休息就是。明天开始加油训练,机甲师可太不容易了。”
麦穗点点头。
确实。
机甲师太不容易了。
都这么晚了,还要去拆机甲。
麦穗眼睛闪闪发光地奔进机甲陈列室。
天知道她下午时是怎么按捺着冲动和卓玲逛这逛那——明明绑定机甲的第一时间,她就想拆它了。
麦穗不会把这种感兴趣的事留到第二天才动手。
如果允许,她甚至想和她老婆睡在一起。
她拿出工具套装,小心翼翼地将机甲能源卸下来,然后又依次拆下助推器和多余的装饰,然后着迷地抚摸那一片片麟甲。
当机甲运动时,这里每一片鳞甲都会张开,随着人的运动,朝不同的方向翕动。
隐隐约约能透过它们张开的缝隙瞥见下方的金属光芒,冷冽光滑,又若隐若现。
这才叫涩。
麦穗一边拆一边摸,心脏都像要打颤。
这时候,身后传来个声音。
“你在做什么?”
很耳熟的声音,有点烈。
以至于她对老婆的肖想霎时一停,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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