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听话,我就不会让你疼。”
她跪坐起来,纤细白嫩的手指搭上他衬衫的纽扣,娴熟而小心地替他一枚枚解开,露出他白皙的胸膛。她的肤色在他的衬托下立时显得发青,像是长期缺乏营养造成的窘况。
他捏住她的手腕,毫不客气地打趣她:
“秦珩连这点钱都不舍得给你花?”
她抬起头,他看到她眼里马上就要涌出的泪珠,但她到底没有哭,她甚至连一个字都不再同他说。
赵元谨感到被轻视的恼火,不等她继续再替他脱衣,他便一把解开腰带,把早已赤裸的她按到在床上。
“是啊,你不过就是一个婊子。”
她的眼睛瞪大了,那雾蒙蒙的墨绿色终于有了几分鲜活的意思。没有任何前戏的猛然进入,让她非常吃不消,她攥紧手边的床单,破碎的哀呼从她紧咬的牙关漏出来。
他笑着去咬她的肩头。她有一种特殊的甜津津的香气,他原以为那是清洁剂的味道,但随即很快反应过来,那很可能是由于她一半的冷冻人血统而生出的体香。
他在她耳边低语:
“受得住吗?”
很明显,她受不住。
收紧的内壁和生理性的颤抖在说明她惨败的同时,给他带来了极大的胜利的快慰。
他才尝出一点甜头,她就体力不支,猫儿似地窝进了他的怀里,白得发青的皮肤被他滋润成了粉红。他轻轻咬着她,企图逼出她克制不发的娇吟。
黏腻而色情的下体碰撞声似乎无论如何也没有尽头。她耻骨处的肌肤已经在这样剧烈的运动里变得通红,她刚想用牙齿表示抗议,便被他掐住下颔,狠狠地吻了进去。
他的舌一侵占她的口腔,就尝到了血腥气,他笑着去捏她的耳垂。她避无可避,又因他身下动作的一个加剧到了高潮,身子一僵后便彻底瘫软在他怀里。
他的唇刚离开她的唇,她的娇喘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涌出来,他满意地捏住她的臀瓣,让她更深地吞进自己。她的声音全然带了哭腔:
“我疼,我疼!不要你,我不要!我不要!”
他笑起来,毫不客气地进入更深,教她的颤抖更剧烈,又继续在她的耳边低语:
“那你要谁呢?要秦珩?”
那高潮吞掉她的语言和挣扎,她全然没了力气,任由他揉圆捏扁。他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称呼她:
“婊子。”
她不反驳,只是流泪。
赵元谨起床的时候,秦杏已经走了。
他揉着太阳穴回味着昨夜,冷冻人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他起身才发现,秦杏昨天裹着的那条浴巾就丢在床下,他把它捡起来,轻轻嗅了嗅。
甜津津的。
到校比往常稍微晚了一点,赵元谨一进教室就听见马克西姆他们几个在大谈特谈。
“……昨天我们找的那个是四分之一冷冻人血统的,这滋味,不必多说,你应该明白。”
“为什么不找纯冷冻人?不是更快活?”
“这你就不懂了吧,纯冷冻人滋味比不上有冷冻人血统的,听说最好的是有一半冷冻血统的,但现在他们基本上都被圈养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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