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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起了个大早,打了车直奔唐婉的公司去。
刚一上车,脱离了家里人的视线,陈阳就一个电话打给了陈芳:
“陈芳,唐婉的公司什么状况?”
陈阳跟唐婉结婚这么几年,一次没有去过公司,所知情况都是茶余饭后她们闲谈中得来的。
唐婉的公司底子是从她父亲手上接下来的,事实上在她父亲这代就走歪了路。
最开始的源头是唐家那位雄才大略的老爷子,他真正仗之起家的古董字画业。
这个,完整地传到了唐婉她爹的手上。
比起唐老爷子,唐婉那位英年早逝的爹就差远了。
在他做主的时代,古董字画的主业不断滑落,反而增加了啤酒厂、白酒经销、红酒进出口等业务,还涉及了服装鞋履加工,房地产生意等等。
杂得一塌糊涂,彼此之间没有一点互相促进推动作用。
反正陈阳半点看不上,更心疼自家老婆,竟然能把这样的烂摊子维持到现在没有崩盘。
这点唐婉似乎也有意识到,在她接手后,逐年缩减经营范围,没有核心竞争力的包括房地产等生意,已经全部切割完毕了。
陈阳一心二用,一边心疼老婆,一边听着陈芳将唐婉公司情况介绍了个底掉。
“嗯?”
“你是说,唐婉把注入公司的一千万资金投进了茅台酒大盘,负责古董字画的和顺斋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是的少爷,据说是跟合作伙伴的协议约定的。”
“不过,我觉得里面有些问题,似乎是有人给唐小姐设了一个局。”
陈阳沉默半晌,淡淡地道:“我知道了,吃了我的,我会让他全吐出来。”
随后挂断了电话。
他明白唐婉在纠结苦恼什么了?
唐婉公司旗下的酒业部分算是优质资产,毕竟至少还有茅台酒经销的牌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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