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迦澜第一次露出这般恳求的姿态,他的手都在抖。
回应他的是许盼夏重重打在他脸上的一巴掌。
啪。
焰火炸开。
酥酥麻麻,好似天上银河倒转,繁星倾倒,在夜幕中绽开出声势浩大的花朵。
绚烂如斯。
……
酒店中,吃过早餐,许盼夏去清理身上的痕迹。
水流哗哗啦啦,叶迦澜在外面,将许盼夏睡了一晚上、他铺设的垫子拿起,尽管次数多,但他做好了准备,开始也温柔,因而最开始并没有血。不过垫子上只有淡淡一点红,还是后来肿了后不慎磨破皮,也或许是轻微的撕裂。
更多的还是源源不断的,属于她的东西。
叶迦澜将这张小棉布垫仔细折好,装进密封袋,等带回去后再抽真空,彻底封存。
分手后整整一年多,一年多,许盼夏都避着他,几乎不同他讲话。
一年多的漠然。
一年多的躲避。
叶迦澜已经疯了。
或者他本来就是疯的,不过和她在一起的那几年,短暂地恢复了正常。
他如今不过是停药的病人。
这还是一年之后,叶迦澜第一次同许盼夏去探视许颜。
坟墓前干干净净,叶迦澜独自打扫、祭拜过几次。
许盼夏蹲在坟墓前,她凝视着上面的照片,伸手摸了摸。
凉凉的。
“妈妈,”许盼夏说,“以前你老是说我吃路边摊不好,骂过我好几次。”
“我这一年吃了好几次路边摊,一点儿也不听你的话。”
“你看我这么坏,你快点出来,再骂我几句吧。”
照片上的许颜微笑看她。
许盼夏闭上眼睛,她靠近,额头贴着冰冷的墓碑,抱住,蹭啊蹭,她闭上眼睛,想着之前每次上学前,妈妈都这样蹭蹭她的脸,笑着让她路上慢点。
现在她蹭得额头冰凉。
妈妈不回答。
石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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