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继续道∶“不过,任何选择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们拒绝……”
杜飞看向中本太郎“中本君,你刚才说的,就是付出的代价。”
大家都是明白人,杜飞的意思在场的人全都明白。
杜飞转又问道“中本君,如果现在,你们有得选,你会选择现在的繁荣,还是像我们一样,暂时的困难?”
“我……“中本太郎涨红了脸。
他想硬着头皮嘴硬,可那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他只是普通老百姓就罢了,但他并不是。
他自认是精英,是东洋葛命的先行者,他有自己的理想和信仰。
“抱歉,杜桑,是我太肤浅了!请您原谅!”中本太郎终究选择面对,从座位上站起来,深深鞠躬,表达歉意。
杜飞道“中本君,你不用道歉。但你要明白,葛命从来不是一条笔直的康庄大道。胜利在远处,道路很曲折,我们要随时有遭遇困境的心理准备。有一种胜利叫撤退,有一种失败叫占领……”
中本太郎脸色惨白,无地自容。
就在刚才,他所炫耀的繁荣,恰恰是这种失败……
经过这个插曲之后,又吃喝了一阵。
杜飞跟着大客车,把这帮东倒西歪的东洋人送回招待所。
完事儿自己从随身空间拿出自行车回了四合院。
最近有一个月没见着秦淮柔了,正好今天回去安抚一下。
与此同时,在招待所的房间里。
长野东番回到屋里,立即钻进了卫生间。
他虽然酒量不错,但也只是相对一般人而言。
刚才跟杜飞喝,早就过量了,硬是忍住了,没在杜飞跟前吐出来。
等吐完了,仍感觉肚子里火辣辣的,却比刚才舒服多了。
过了几分钟,冈本信三敲门进来。
他也刚刚吐完,不过因为喝的较少,状态比长野东番还好一些。
“长野君,您没事吧?“冈本信三进来就问道。
长野东番摆摆手“没事,明天,或者后天,安排一下,我要跟杜飞单独见面。”
冈本信三道“长野君,你决定了?”
长野东番点头∶“就是他了!我们要想成功,除了积蓄力量,在外必须有强有力的外援。否则……哥瓦拉
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
冈本信三能看出,长野东番情绪复杂。
他们在很早就认识,知道长野东番的过往。
曾经,哥瓦拉是长野东番的偶像,他渴望成为东洋的哥瓦拉。
现在偶像却已经死了。
“我知道了,长野君,你放心。“冈本信三郑重点头,转又问道“对了,下午联络处的人叫你过去说什么了?“
长野东番冷哼道“还能说什么,就是那些老生常谈的,一群尸位素餐的。”
冈本信三道“虽然这样,但我们也应该争取一切能争取的力量。听说代表处本田理事的父亲,在大阪影响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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