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胡杨没有参与,是他们私了解决,还是报警什么的,都跟胡杨没关系。
他们一行人在那两位村民的带领下,来到他们的家中。房子从外面看很老旧,但里面装修得也还可以,并没有很磕碜。
“小哥,你们先做一下,我这就去请出来。”那村民开口道。
好呀!连“请”字都说出来,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农民,起码是知道一些的,甚至是混过的。
胡杨打量屋子内部,这个大厅四周围的情况。屋子的正中间墙上,是一幅毛领导的画像,似乎老一辈都喜欢用这位领导的画像镇宅。
左边的墙上贴满了各种奖状,似乎都是一个人的,看上去很壮观。
这让很多人都倍感亲切,尤其是年纪稍微大一点的。他们以前,只要得到一张奖状,也是这么干的,贴在大厅,客人来了都能看到,这就是荣耀。
就算自己不贴,家里人也会贴上去。
“哈哈!我小时候,也是一面墙都是我的奖状。”
“我家也有,但没有一张是我的,那时候可羡慕了。”
“啧啧!这还不简单?这些奖状文具店就有卖,都是一叠一叠地卖,回去自己写几张带回家,我干过两三次。”
“很好奇,那个印你是怎么弄上去的?”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少了一个印,所以被毒打了一顿。”
……
右边的墙上,则是挂着一个老式的挂钟,还能听见发条转动的细微声音。挂钟的下方,则是一张柜台,上面摆放着一台电视机。电视机的外壳,贴满了小孩子玩的各种可爱贴纸。边上,还有一张全家福的照片。
因为进来的人有点多,厅里的凳子全部都坐满人。
“来,大家喝杯水。”另外一个人则是招呼,提着一个暖水壶,给大家用一次性的杯子倒水。
“不用客气。”
齐宏业看向墙上的挂钟,问道:“胡哥,这挂钟值不值钱?”
华仔翻了一下白眼,人家还在呢!你这么问,让胡哥怎么说?想捡漏都难呀!
其实,问完之后,齐宏业都想给自己一巴掌,感觉自己蠢了。
果然,那位倒水的人一听,眼睛一亮,笑道:“这挂钟,在我家也有点年头,一百几十年估计是有的。而且,从来没有坏过。”
大家顿时无语,一百几十年?二三十年也是几十年,八*九十年也是几十年,你这话说得陷阱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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