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指了指池子里韩沉的手,问:“你的手,我咬的?”
“不然呢?”韩沉抽出手,用水冲掉泡沫,端在周沫面前给她看。
瞄见那个结痂小黑点,周沫突然脸红,有点不好意思。
韩沉边洗碗边说:“也没什么大事,一段时间没上手术而已。”
“啊?这么严重?”周沫万万没想到。
韩沉却云淡风轻说:“不严重,就是扣了这个月一部分绩效。”
“都扣钱了,还不严重?”
韩沉轻睨她,故意说:“要不然,你给我补上?”
“医院扣你的钱,为什么我补?”
“我的伤不是你咬的?”
“……好吧,”周沫理亏认栽,这的确是她造成的。
少了手术就等于少了工作量,少了工作量肯定要扣绩效工资。
“你扣了多少?我补给你。”
韩沉眉眼带笑,“开玩笑的,我不可能要你的钱。”
“……”
周沫也觉得自己多少有点不自量力。
韩沉的基本工资于她这个没有收入的人来说,都是一笔大数字,更别说占大头的绩效工资。
在收入这方面,周沫多多少少有点自卑。
毕竟二十八还没固定收入,还要靠父母支援,怎么都不光彩。
这就是不断升学历的代价。
同龄人年收入过十万,她在读研,同龄人年收入过二十万,她在读博。
这也是周沫上学期间,一直搞代购,搞副业的原因。
等韩沉从厨房出来,周沫从冰箱拿了瓶酸奶递给他,“时间不早了,你该走了。”
韩沉盯着酸奶接过。
再抬首时,他眼里带着真诚,“周沫,我们什么时候能好好谈谈?”
“谈什么?打赌的事?今天恐怕不行,一会儿我还要帮我导师整理资料,明天她要用,挺急的。”
这也是周沫下逐客令的原因。
韩沉黑眸微垂,“你忙,我走了。”
周沫头一次礼貌送客,将韩沉送出门,她突然问:“我们打赌还算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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