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沅,女孩子要矜持。
啦啦啦……
总之,闹不了几分钟,她就会被他从他身上捉下去。然后一起洗漱,出门跑步,买隔壁家的烧麦和小笼包、豆浆做早饭。
再然后么,无非是各自看各自的书。可即使是没有要一起做的事,只抬眼,看到他在,心里便觉得满满的安心。
因回想起旧事,端了一个小凳子坐在窗台边儿上,支颐看那“日出江花红胜火”,回头时,只见季岩正将昨日他画那副画裱在卷轴上,杜沅脸上又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来。
这天,杜沅和季岩都说好,不忙工作的。
刚吃完早饭,这边儿季岩把画儿挂在墙上,两人便拿着竹篮,一起出门。
凌波园内,种植了各种花卉,不仅有牡丹、玫瑰、藤萝、幽兰、薜芷、茉莉、蔷薇、海棠、菊花、玉兰花、桃花等等,还特地划了两块儿地,一块儿种植桂花树,一块儿种植梅树。
当此之时,因在山林之中,天气并不是十分炎热,反倒清凉得紧。杜沅便穿了一身儿改良版的齐胸襦裙,披散着头发,和季岩一起,在桂树丛中摘那细小的桂花。
迷人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着,俩人摘了一会儿,弄了小半篮,杜沅就拿出了一小壶以前她自己酿的桂花酿,又不知道从哪儿掏摸出俩小酒杯,二人就坐在桂树下饮酒。
清风过时,丹桂飘香,米黄色的小花儿簌簌落下,像是下着花雨,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地,一壶酒就见了底。
杜沅头微醺,却没上头,脸儿依旧是白白净净的模样。
她的手在地上一撑,身子微抬,季岩见状,知道她想干嘛,在她腰上一扶,她在坐在了他腿上,揽上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蹭啊蹭的:“岩岩,我喜欢这样的日子,我们每天都在一起。”
季岩扶在她腰上的手往下,从她的裙角往上一撩,便从大腿内侧探入,头一歪,亲在了杜沅的唇上。桂花酿的醇香流转在口齿之间,端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在她的脖颈间亲吻着,声音低哑:“嗯。挺巧的,我也喜欢。”
随后,往下,宽大的襦裙下,一双大手肆虐着,然后是……
季岩隔着衣物厮磨着峰峦之尖,轻薄的纱裙在空中一飘,他已钻进了衣裙之中,细细地……再往下,顺着肚脐,至……
当杜沅被季岩摁着站靠于树前之时,他半坐着于她身前,身形几近没于宽大的襦裙之中……
在簌簌花雨理,杜沅眼儿迷离地张着唇,双手紧握成拳,仰头,望着明媚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落下,周围有蝉鸣,有鸟语,有花香,像是一个世外桃源……
明明并不是春天,她仿佛听到周围所有昆虫所有鸟雀的叫声都成了布谷鸟,一直在歌唱着:“wonderful!wonderful……”
在那蚀骨的快意之中,她几乎快要站不住,最后被季岩把双腿抱在了肩上……
随后,她被他放了下来,又压在地上。
凌乱的衣裙之中,两人在树下肆意地交缠着,衣带翻飞,娇喘微微,蝶乱花狂……终久是,春自人间花弄色,露滴牡丹开。
俩人一直作弄了许久,身上都起了汗。季岩看了看不远处被打翻的桂花,不由一笑,道:“只能下午再来采……”
他一句话没说完,杜沅看着季岩原本高冷禁欲的脸上因为刚刚的激情红晕未退,忍不住扑上去又啃了一口。
俩人相互依偎在树下,也不说话,好像就这么坐着,也能待上一整天。
只是,这样闲暇的时候并不多。
杜沅和季岩把所有俗务抛诸脑后,一起就这么闲适地过了几天的时间。这几天,他们诗词唱和,打趣,一起摘桂花酿造来年喝的桂花酿,一起研究所谓玫瑰倾露、木樨清露,日子过得无忧无虑,好似那些烦恼都不存在一般。
然后,两人都喜欢清闲,但又不是安心于无所事事的人,身上的担子也重。像是杜沅,许佑是把《完美实验品》和《命运》这两个项目交给她的,以她对工作负责的那个劲头,势必是要快点儿把事情完成的。季岩也有工作室,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是以当二人关机好几天的手机一开机,很多电话就打了进来。
杜沅原本是想请顾温书来凌波园玩耍几天的,但顾温书最近正忙于《考古笔记》的宣传,并没有时间,只能作罢。
杜沅在这段时间里,不仅一直在看孟书发给她的部分分镜头剧本,也一直在和孟书探讨,学习剧本的写法,同时查各种和拐卖妇女有关的新闻,收集素材。
到整个暑期档过去后,杜沅和季岩又去了b市,在许佑的家里碰了头。一起去的,还有杜沅的朋友汪乐意。
“目前为止,电影市场的走向,正和我们之前所预料的一样。演员的片酬停止上涨,电视台购买真人秀节目和电视剧更谨慎,电影,电影也不再是随随便便一部烂片观众就会买单。”杜沅在杜清源讲过国家可能办法的知识产权保护法和限薪令之后,就给许佑打了电话,一起探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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