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黄杏出庭的日子,云星很早就起来到便利店等着,吴道和张琦也没睡成懒觉,被她拉来便利店。
黑仔最近成为一名真正的护花使者,如果黄杏上午没课他就老早等在学校门口,如果下午没课他就把黄杏送回学校,并且送到宿舍门口。
“没想到这小子还挺绅士,可不像某些人!”张琦看着为黄杏开车门的黑仔感叹,说着瞥吴道一眼。
吴道摆着货物:“你要是手不能动我也可以给你开。”
“用你开?想给我开车门的人多了!”张琦不屑地斜睖吴道一眼。
“那你说话别跟吃错药似的,阴阳怪气地听着难受。”吴道甩手把空箱子扔到储物间门口。
云星起身走向门口:“你俩慢慢吵,我走了。”走到门口停下看着张琦:“可以动手,但不能把店拆喽!”
“滚!”张琦向前一步朝云星怒斥。防火防盗防闺蜜这句话一点儿也没错,从小一起长大的坑人更狠。
黄杏和黑仔还没进门就被云星拦住,刚要离开的出租车也被她喊停。
吴道看着张琦:“你这会儿是不是没事做?”
“干嘛?有事做,我今天的任务是收银!”张琦说着走进吧台。
“现在没有顾客,你把地墩一下。”吴道从货架后拿出墩布和桶。
“不行,我肚子疼!”张琦忽然捂着肚子露出痛苦的表情。
吴道提着墩布桶放在张琦身旁:“没死就起来墩!”
张琦气愤地瞪着他:“你还有没有人性?我身体不舒服你还让我做?”
“脸色儿都没变难受个屁,要装也装得像点!”吴道拿起扫帚鄙夷地斜睖她。
张琦摸着自己的脸,并且从抽屉里找出一个小圆镜,照完之后拿起墩布看着吴道:“我扫地,你墩地。”
“赶紧地,别墨迹!”吴道扫着地头也没抬。
张琦气恼地白瞪他一眼,拿着墩布走向他扫过的地方。
黄杏脸上挂着泪痕坐在原告席,在她身边坐在一个身穿西服、戴着眼镜的青年。
胡志国脸上缠着绷带,垂头丧气地站在被告席,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为他辩护:“被告人只是把原告绑到空房子并未伤害对方,所以请求能够从轻处罚。”
“还有我要告她包庇罪,她认识救她的两个人,我听到她管男的叫哥哥,我身上的伤都是那两个人打的。”胡志国情绪激动地指着黄杏。
黄杏的辩护律师看向法官:“原告当时情绪几乎崩溃,看到救命恩人称呼对方哥哥很正常,并不能说明原告认识对方。”
“她就认识,她还问哥哥是你吗?”胡志国拉下口罩大声争辩,吐沫星子四溅,在阳光的照耀下变成白色的粉末。
辩护律师立马向旁边闪躲,并且捏紧口罩上方。
“噹噹”,法官放下法槌看向胡志国:“肃静,把口罩戴上!”
黄杏擦掉眼角的泪水:“当时是晚上,我又惊又怕,那个人的身材与我哥哥相似,所以我才会那么问,请问这样怎么能说明我认识那个人?”
胡志国愤怒瞪着黄杏:“你放屁,你根本就没哥哥!”
“肃静!”法官再次敲响法槌:“这个问题与此案无关,如果你想起诉打你的人,等此案结束后你可以提起诉讼。”
胡志国愤愤地闭上嘴,不过眼神依旧不善地瞪着黄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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