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0年3月24日。天气晴朗,一个出行的好日子,镇长带着我们参观了那些令人惊叹的矿场遗迹。这个矿场听镇长说要比他们镇子的历史还要久远。看来我需要好好研究一下了,皇家学院地质系需要这里的资料。而那些贵重的书籍,而作者那一栏将会写上“贾德思·威廉姆斯”,我会成为家族晚会的焦点!900年4月1日。今天,已经来到这里一个星期的时间了。研究进程毫无进展。这让队伍里的所有人都开始显得焦急起来了,幸好这里镇民对我们还是非常的热情。所以,还算是风平浪静。不过,这也是我没有想到过的。这个镇子,从未出现在官方的地图之上。本来还以为这里是一个非常闭塞的村庄,但现在看来这里与外界并没有什么的差别。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看一看镇长所说的矿洞。毕竟那个才是我们这次来到这里最重要的原因。900年5月12日。时间马上来到两个月了。现在我们依然无法说服镇长带我们进入石乳出现的洞窟。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条路,回去或者自己悄悄的潜入那里……不过护送我们来这里的德马库斯上尉,却显得十分的平静。看起来这位沉默寡言的士兵十分享受这一趟安稳的旅途。901年1月1日。这里的节日,和我想的不太一样。他们与其说是过节,不如说是祭祀才对。他们燃烧了巨大的火堆,点燃了一扇染白的木门。嗯,这是白石镇的传统。燃烧的白门,封闭两个世界的连接。使深沉的迷雾无法进入凡人的国度。死亡与黑暗,深埋在大地中的灾难。生命与光明,诞生于灾难中的白石。这是已经灭绝的托雷王朝祭祀用语。我能记住的就这些祷文了,可惜我不是专注古老文字与宗教研究的,只能听懂个大概。至于研究,我想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我听机械圣堂的工程师说,伦斯道尔家族祖宅发生了可怕的事情,那里现在已经不对外开放了。真可惜,我们本来下一站就要去伦斯道尔祖宅进行勘探的。但是我在这里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嗯,虽然是在写自己的日记,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有个女孩,本地人。我可能……好吧,别骗自己了。我是喜欢她,但不知道她是否喜欢我呢?贾德思·威廉姆斯,你再犹豫什么?躲在家里写日记?现在就去!给她说爱她!啊……算了,明天吧……明天一早就去说。901年1月3日。她死了……死于昨天凌晨的大火,我甚至没有办法……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也许只有写日记的时候。我才能集中经历吧,我不知道我留在这里还能做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大火?为什么……祭祀进行了一整夜,所以火堆也是会有人一直看着的。队员们……他们没有事,不过经历过昨天的大火,所有人的精神都已经不在稳定了。上尉消失了,我们开始在烧焦的房屋群中寻找他,听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说,前天夜里祭祀开始之后,他就不见了。难道,大火和他有关系?怎么会……看这里的燃烧痕迹,那火焰仿佛一瞬间升了起来,不像是一个人能做到的事。我该怎么办……901年1月5日。失踪已久的上尉回来了。他受伤了,他的手笔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抓伤了。而且,他还带了一个小孩,一个10岁左右的女孩。这个女孩并不是这个村子的,因为她和上尉回来的时候,身上只披了一只毛毯,
而那只毛毯还是上尉的。上尉说,前天大火升起的时候。他为了逃离燃烧的中心,躲进了矿洞之中。就是在那里见到的这个女孩。虽然这事情很离奇,但是现在除了相信以外,也没有任何好的办法了。不过也正好,这时候每一个人心情都不好,女孩的到来真好可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不过,这个我们发现,这个女孩的听说与理解能力似乎有问题。队伍里的医生给她好好的检查了一下,这女孩身体上并没有任何的外伤。也许是心理出现了问题吧,可怜的孩子。对了,那女孩叫艾塔。上尉起的名字,是他手里步枪的型号。我真的服了他,不过那女孩似乎很喜欢。901年1月7日。镇子上出现了奇怪的事情。那些……死去的人,他们复活了……我在街上看到了那个我前几天疯狂想念的女孩。我不禁回想起,她那被烧焦一半的身体,红色的血肉组织和焦炭一般的外皮贴合着。我不知道,我现在的精神状态是否正常。也许,自从来到这里以后,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的幻觉?可是现在镇子上空还回荡着烧焦的臭味。这怎么解释?我感觉自己快疯了。同伴们也是如此,于是我们冲向了镇长的家里。我们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让这一切都变得正常起来。镇长……他对我们说,这时镇子的秘密。所有死亡的人,都会背诵到矿洞深处。那里,万物之母的乳汁会修补他们受损的躯体。那就是石乳的正面目吗?……但,学院给我们的资料。只说了石乳是催化迷雾原石的重要物质。这种时候,我到底该相信谁?901年1月10日。这几天,发生了许多事情。先是有一个人病了……他叫什么?说实话,我不关心。但他所引起来的,确让我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一种怪异的疾病开始在我们的队员之中传播开来。开始溃烂,形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溃疡坑洞,那些坑洞之中血肉化作了白色的体液。而那些血肉的溃烂,并不是单单从皮肤开始出现的。有的人受到的侵蚀,是从身体内部开始的。除了腹腔、消化系统以外,甚至有一个人侵蚀是从大脑开始的。那个人开始从鼻子与耳朵流出了许多白色的粘液。然后,开始说脑内非常的痒,于是在我们都不注意的时候,他用门口的锯子给自己做了一个开颅手术……如同果冻状态的白色粘液,从他额头的开口处溜了出来,我无法确认那流出来的白色东西,是他的脑组织还是什么……我的神经已经麻木了。看着那些想要用斧头躲掉自己手臂的队员,我不在去阻止他们。医生将染病的人与我们这些正常的人隔离开来,让他们单独在一个木屋之中。而医生,他的手臂上也开始出现了相同的症状。医生用显微镜观察过那些怪异的粘液,发现它们竟然有着无机物的结晶状态与动物细胞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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