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突围的图阿雷格武装分子,甚至没能跑出去一百米远,便被纷纷撂翻在了地上。
大批佣兵营官兵端着枪冲向了这些图阿雷格人,一个图阿雷格武装分子躺在地上,惊恐万状的举起双手,嘴里大声叫到:“投降,我投降!不要杀我!”
但是他的求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两个手持步枪的佣兵营官兵,便冲到了他身边,抓着步枪疯狂的朝着他射了过去,只听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夹杂着噗噗的子弹入肉的声音,这个图阿雷格人伤兵瞬间就被射了一身的血窟窿,睁着双眼死在了地上。
还有一些佣兵营官兵,端着枪支,对着躺在地上未死的图阿雷格武装分子伤兵,扣动扳机打的他们像是跳舞一般的在地上抽搐着,直至他们彻底断气为止。
林锐拎着他的冲锋枪,缓缓的走到了那个死去的弟兄身边,屈膝单膝跪在地上,看着这个死不瞑目的弟兄,眼圈一红。
这个士兵浑身上下,起码有七八处枪伤,图阿雷格人的第一枪就打中了他的右肺,让他丧失了行动的能力,接着他的左臂又被图阿雷格武装分子击中,胳膊被子弹生生打断,还有他的腿部和胯部,都留有枪伤。
他的脸色异常的苍白,血几乎要全部流光了,可是至死他都没有闭上眼睛。
之前的另一个佣兵嘴唇微微哆嗦着,为他整理了一下军服,颤声说道:“兄弟!你可以瞑目了!弟兄们已经替你报仇了!”
说着这些话,林轻轻用手合上了他的双眼,旁边他的一个战友跪在一旁,看着牺牲的这个弟兄不由得放声大哭了起来。
“兄弟!我对不起你呀!呜呜……”
这个人就是刚才在附近的那个佣兵,他们应该是一起的,刚才眼睁睁却无法救助这名兄弟,眼看着他不断的中枪,在这里惨叫哀嚎,却无法施以援手,那种内心的煎熬自不用多说。
现如今看着死去的兄弟,他不由得悲从中来,跪在这个这个佣兵身边失声痛哭了起来。
林锐抓起冲锋枪,缓缓的站起来,也没有劝解这个失声痛哭的士兵,只是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用非常低的声音问道:“别恨我,这是规矩。哪怕是我遇到这种情况,你们也可以一样处理。”
那个佣兵噙着泪摇头,哽咽着说道:“我不怨老大!我知道我兄弟不成了,我也想帮他,但是下不了手!只能看着他受苦!”
“你不怪我就行!你是他的好兄弟,也是一起的。以后要是可以的话,帮他多照看一下他家里!”
“是!老大!我一定会去!”
从他们所在的位置,到贵街之间,都是山地,公路彻底被图阿雷格武装分子封锁,许多地方干脆被图阿雷格人直接挖断,图阿雷格武装分子把阵地甚至直接修在了公路上。
虽然距离贵街不远,可是这一路进攻,却并不轻松,期间林锐率领佣兵营,遇上了三处图阿雷格武装分子坚固的工事,几次进攻,都因为图阿雷格武装分子工事坚固,而且占据着绝对的地形优势,而未能得手。
对于这种阵地,佣兵营的强项便无法发挥出来,以至于还伤亡了一些官兵,林锐只能无奈的选择放弃,呼叫身后的马里八团赶上来接手。
虽然八团的战斗力肯定不如佣兵营,但是毕竟攻坚这种事情是他们的职责所在,另外随着八十九团跟上来的还有一个山炮连,来为他们提供火力支援,所以相反攻坚能力比起佣兵营还要强不少。
对付这三处图阿雷格武装分子兵力较多,顽抗比较激烈的地方,马里八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在他们团长的指挥之下,加上炮兵的支援,马里官兵们前赴后继的向着图阿雷格武装分子阵地发动进攻。
而佣兵营也没有坐视不理,主动担任了策应以及火力支援的角色,他们利用手头的重机枪和狙击步枪,以及各种口径的迫击炮,为友军提供火力压制。
特别是他们的狙击手小组,直接被林锐下放到了友军序列之中,协助友军执行攻击任务。
往往这些狙击手在战场上发挥了重要的作用,面对着图阿雷格武装分子一些未被炮火摧毁的火力点,他们在远距离上,对火力点进行精确射击,始终压制着图阿雷格武装分子的机枪手,让他们的火力无法持续,为进攻的友军提供了十分有效的掩护。
往往图阿雷格人的阵地上只要重机枪和轻机枪开始吼叫,不一会儿的工夫,其机枪手便会被躲在后面的佣兵营狙击手一枪爆头,打的满脸开花。
就算是图阿雷格人的副射手恢复了火力,但是也往往坚持不到半分钟时间,又被一枪撂翻在他们的掩体或者地堡之中。
而图阿雷格人那边由于没有专职狙击手,配备的火炮也少,始终无法有效的解决这个问题,所以火力始终无法有效发扬,再加上中方炮兵不断的猛烈炮击,让图阿雷格武装分子方面损失很大。
这些狙击手都获取了很不错的战绩,同时也获得了友军的大力赞赏,只要有佣兵营的狙击小组在他们身后,他们便感觉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
只要他们遇上图阿雷格武装分子机枪火力阻击,很快身后的狙击手便能把图阿雷格人的机枪给打哑,这让他们爱死了这些佣兵营的弟兄。
而林锐为了保存实力,没有让他手下的突击手直接参与战斗,但是在其中两次攻坚战之中,他还是指挥他的手下,趁着图阿雷格武装分子不备,从侧翼对图阿雷格人阵地发动了突袭。
也正是因为他们有力的牵制了图阿雷格武装分子的兵力和火力,为最终马里八团攻克图阿雷格武装分子阵地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三十多个图阿雷格武装分子,很快就伤亡过半,最后剩下的十几个图阿雷格武装分子心知继续待下去,只能全部死在这里,于是在一个少尉军官的指挥下,他们怪叫着跳出了他们的阵地,亡命一般的开始突围。
可是他们刚刚跳出阵地,无数子弹便向着他们飞来。
甚至于几个图阿雷格人连阵地都没能离开,便被打的浑身喷血又栽回到了他们的掩体之中。
运气好点的也只是冲出去几十米远,便也跟着一个接一个的被打翻在了地上。
十几个突围的图阿雷格武装分子,甚至没能跑出去一百米远,便被纷纷撂翻在了地上。
大批佣兵营官兵端着枪冲向了这些图阿雷格人,一个图阿雷格武装分子躺在地上,惊恐万状的举起双手,嘴里大声叫到:“投降,我投降!不要杀我!”
但是他的求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两个手持步枪的佣兵营官兵,便冲到了他身边,抓着步枪疯狂的朝着他射了过去,只听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夹杂着噗噗的子弹入肉的声音,这个图阿雷格人伤兵瞬间就被射了一身的血窟窿,睁着双眼死在了地上。
还有一些佣兵营官兵,端着枪支,对着躺在地上未死的图阿雷格武装分子伤兵,扣动扳机打的他们像是跳舞一般的在地上抽搐着,直至他们彻底断气为止。
林锐拎着他的冲锋枪,缓缓的走到了那个死去的弟兄身边,屈膝单膝跪在地上,看着这个死不瞑目的弟兄,眼圈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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