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瀾回到辦公室,回味著剛剛在一樓聽到的那番話。
安學智出事,安家倒臺,謝宴聲和安臻鬧離婚……聯系到一起,猶如給溫瀾打了一劑強心針。
任誰看,安學智一出事,謝宴聲和安臻離婚是在尋求自保,但溫瀾卻覺得這是謝宴聲的蓄謀已久。
謝宴聲啊謝宴聲,你到底失沒失去記憶啊?
溫瀾正想著,敲門聲傳來。
站在門口的竟然是邱平。
“邱律師?”溫瀾一臉懵。
邱平未語先笑:“江太太,打擾了,我這次來見你是受人之托。”
即便知道邱平是受江景辭之托,但他幫溫瀾打過官司,溫瀾還是禮貌地把他請進門,并倒了杯白水遞過去。
邱平直接切入正題:“我就不繞彎子了,一個小時前,老江收到了你的離婚起訴書,特意讓我來做和事佬的。”
“現在,我和江景辭只有離婚一條路可走。”她滿眼決然。
“你正在氣頭上,不妨先冷靜冷靜。你們的婚姻對老江來說十分不易,他并沒有離婚的打算。”邱平說著從文件包拿出兩個房本和一張銀行卡,放到溫瀾眼皮底下。
溫瀾不解地問:“什么意思?”
“這是一套上京三環四百平的別墅和明月山莊的產權證——”邱平又指了下銀行卡,“卡里有八位數的存款,只要你撤訴,回秋水臺安分守己做江太太,這些資產馬上就是你的私人物品,你和老江之間的不愉快也會一筆勾銷。”
溫瀾冷笑:“麻煩邱律師轉告江景辭,江太太三個字令我無比惡心。如果他還有一點良知,就把泱泱還給我,快些在協議書上簽字。”
“沒有緩和的余地了?”邱平不甘心地問。
她重重搖頭。
“溫瀾。”邱平神色凝重叫出她名字,“老江不想和你撕破臉不是理虧,而是因為對你用情太深,心中有太多不舍。你們相識以來,他一直在遷就你,縱容你,希望你不要把事情做絕。”
“把事情做絕的是他,不是我。”溫瀾眼圈一紅,“是他把早產的泱泱掉包,讓我們母女骨肉分離。現在為了拿捏我,又把泱泱送去國外——”
“站在老江的角度想一想,他對你掏心掏肺,但凡你能讓他看到一丁點希望,他也不會用這些下作手段。”邱平繼續為江景辭辯解。
溫瀾強忍著內心的厭惡,故意看了下腕表,“抱歉邱律師,我還有事要忙,就不送你下樓了。”
邱平在上京是赫赫有名的金牌律師,從未被這樣蔑視過,起身把桌上的兩個房本和銀行卡放進文件包,推門離開。
溫瀾腦子亂糟糟的,一會兒想謝宴聲,一會兒又想泱泱。
從tt出來步行去停車場,她還一直在撥謝宴聲的電話。
因為她不想放過任何和謝宴聲溝通的機會!
謝宴聲不接,她心有不甘,便打給李端。
李端不是在通話中就是無法接通。
溫瀾單手攥著手機擰開車門,決定試著去謝氏大廈堵謝宴聲!
還沒關上車門,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從電梯口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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