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她和謝宴聲早就敞開心扉,摒棄前嫌,謝宴聲又為她擋槍生死未卜,縱使兩人的開始是多么不堪,她都不會做任何詆毀。
“都過去了,我不想再提。”她急忙轉了話鋒,“泱泱出院了么?”
“一個小時前就出院了。溫瀾——”江景辭深深望定她,“下班后收拾一下搬回秋水臺吧,我特意在二樓為你留了一間獨立的臥室。”
江景辭把“獨立”兩個字說得很重,溫瀾知道這是江景辭暫時不會越軌碰她的承諾。
“最近工作很忙,過些天再考慮搬去秋水臺的事兒。”溫瀾依舊在為自己找退路。
“現在讓你搬過去,不過是想讓你提前適應以后的生活。”江景辭沒有讓步的打算,“我哪里做的不好,你早些提醒我,我才知道往哪個方向改。”
“你情商高,待人處事都很全面,沒有需要改的地方。如果說我們之間有摩擦,也全是我的錯。”她放低姿態,試圖讓江景辭放她一馬。
“我如果真有你說的這樣好,就不會在你面前連連碰壁,被拒絕得灰頭土臉了。”江景辭還算冷靜,打開保溫桶,把精心準備的兩葷一素擺到桌上,戲謔道,“先把午飯吃了,才有力氣和我吵架唱反調。”
溫瀾本想硬氣地拒絕,但早上到現在只喝了一盒奶,加上江景辭的廚藝又十分了得,在看到色香味俱全的飯菜時,她的腸胃已率先臣服。
江景辭是個很細心的人,連筷子都為她準備好了。
但她只吃了幾口,就想起生死未卜的謝宴聲來,索性放下碗筷說吃飽了。
江景辭在她拿起碗筷時滿眼都是掩不住的喜悅,剛有了以后為她做一日三餐的想法,就聽到她說吃飽了。
江景辭的耐心已然崩潰,繃著臉把所有飯菜倒進垃圾桶,幾個飯盒放進保溫桶之后推門離開。
溫瀾的食欲因為想到謝宴聲而戛然而止,但當她獨自坐在房間,還是沒能抵擋住饑餓的侵襲,便在手機上點了份外賣。
下午,她也是在忙碌中度過的。
臨下班周翹打來電話,說只打聽到謝宴聲不在國內,具體哪個國家哪所醫院還不知道。
放下手機,溫瀾才認真思索起江景辭的話來。
謝宴聲離開“益和”之后,江景辭就說謝老爺子把他送去m國進行治療,她當時選擇相信安臻。
現在看來,江景辭在謝宴聲轉院這件事上并沒騙她,想要知道謝宴聲的消息,還得仰仗江景辭。
她開始后悔,剛剛真不該把江景辭氣走。
下班后,她買了些進口水果,硬著頭皮來到秋水臺。
泱泱已經出院,小桐還在江宅,兩個孩子你方哭罷我登場,整個一樓熱鬧非常。
她進門的時候,江景辭正在脫外套,好像也是剛從外面回來。
站在江景辭的地盤上,她一改平時的疏離冷漠,主動打招呼:“我來看看泱泱。”
江景辭看到她沒帶行李箱,沉著臉“哦”了聲。
這時,保姆已笑著向溫瀾遞過來一個熱氣騰騰的茶盞,“太太,這是您最愛喝的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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