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之后,再与玉歌谈这赈灾救济款项如何?”
“那······那王某回去就立即核查,过两日便亲自上门摆放”。qishenpack
没想到玉歌这般好说话,王进简直欣喜若狂,他现在觉得,老天诚不欺人,将那些宝藏给对了人,比起为人吝啬的天元帝,这位实在是要大方太多了。他是一个耿直的人,只要对百姓好的那就都是好人
“事情谈妥,玉歌想去家母曾今住过的院中走上一走,缅怀先人,王大人请自便”。
“应该的,应该的”
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王进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脸上有了一丝喜悦,然而想到这是人家的丧宴,马上便收了笑容,与玉歌分道而行。
邱家的南院之中,坐在女宾席位上的王夫人远远地看见王大人走进来,便觉得他的神色有所不同,多年的夫妻,自然知道对方如今心情不错,想也知道是有什么好消息。
果然当经过这边时,王进走到她的身边说道:“行了,今儿个本大人办了一件大事,赈灾的银两有下落了”。
王进在筹集赈灾款的事在朝中那是人尽皆知的,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被解决了,当真是一件令人惊讶的事,要知道,那户部尚书就是为了赈灾款项的事累病的。这王进也不知道有什么门路,这么快就将事情办妥了。
“可是穆小姐出手?”
“什么穆小姐,那是穆城主,不是寻常女子,做事不拖泥带水,我一谈及赈灾,她便欣然应允了”。
“那便好,大人可要好好记着穆家人的大善”。
“这是自然”
二人说话,谁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在场的人都知道玉歌要出钱赈灾的事。有的人感慨女子大义,有的人则暗道妇人败家,这一说起来,便更加想要与穆玉歌其人结交。谁没有走窄的时候,这出手大方的人谁不喜欢。
坐在座上的衡阳王自然也听到了周围的人的议论声,心里头那是十二分的满意,能出手赈灾,足以表明这穆玉歌果然如传言般乃是巨富。他虽然不能立马有一个太子外孙,却能有一个富可敌国的美人在怀,也是一件极好的事。若是这穆玉歌真的几年了王府,旁人谁还会记得司马秀玉那回事。
听着周围的人谈论穆家要出手赈灾之事,刘奔的双目中迸射出无穷的欲望。刘璇的翻脸让他意识到权势和富贵缺一不可,而现今的穆家就是天元的首富,掌握了穆玉歌,那就掌握了一笔巨大的财富。这天下由谁做皇帝他做不了主,那就让他掌握这连皇帝都拿不出手的财富吧!
衡阳王坐在上座,双眼在席面周围来回的逡巡,却始终没有看到那个想看到的人,不由望向对面坐着的冷鹏飞。
“王爷稍安勿躁,人既然来了,自然会见到的,这席面的菜要一道一道的上,吃起来才好下嘴不是”,说话间,给他斟上了一杯酒。
听着对方意有所指的说话,刘奔大笑一声:“冷兄之言,甚得我心”。
两人在这推杯换盏的模样,哪里是有什么芥蒂的样子,众人看看便明白了,这冷家和刘家是真的结了亲了,要不眼前这二人能这般的臭味······不,是意气相投。
第一百零八章:当年往事,狠下心肠
正当众人犯嘀咕的时候,邱家南院的门口一名身着掐花叠浪长裙容貌绝美的女子缓步走进,楚腰纤细,盈盈不堪握,行走之间,广袖微漾,虽一身素淡,不染脂粉却难掩风流。
见来人,刘奔眼前一亮,冷鹏飞见了,示意邱家的管事将人安排到离之不远的席面上。如今身份不同,穆玉歌自然可安排于衡阳王之侧。然而却不想那收到示意的管家还未上前,女子已经在前面落了座,坐的却是离此甚远的一桌女眷桌位。
“冷大人,这邱家下人的规矩可真是不怎么样,怎么让穆小姐这样的贵客坐在那种地方?”
那声音,那语气,那眼神,好似玉歌身边坐的都是下等人。实际上玉歌可不是随意落的座,座上的都是正正经经的功勋人家、清廉名士的夫人。相较于这些人,衡阳王虽然身份贵重,可那也只是借着祖上和宫里的恩荫罢了。
一个一无军工,二无政绩只知道靠祖上的福德恩荫过活的庸王,也好意思看不起功勋之家,实在是气煞人又笑煞人。
定远将军夫人一向是个暴脾气,听了衡阳王的话首先起了身,扬声说道:“衡阳王这话是何意?我等都是邱家请来的,难道就不是贵客?那要这么说,这席面我等还是不参加了”。
“李夫人,王爷一向是说话随意之人,你又何必与之计较,咱们妇道人家,多的就是容人之量。况且咱们坐在这,看的那都是邱老将军的面子,与其他人又有何关系”。
虎威将军夫人张氏与定远将军夫人乃是妯娌,脾气相投,这一个发作了,另外一个说的话也好听不到哪去。是个人都能听出来这是再说衡阳王不懂礼数,连个妇人都不如,喧宾夺主了。
这种时候,赴宴的男人们是不适合开口的,毕竟跟女人说长道短本就是有失风度的事,哪怕是衡阳王被憋得说不出话来,那也不能反驳。
“两位夫人,衡阳王不过听说穆小姐为人心善,所以才想请穆小姐上那边去坐,穆小姐如今怎么也是两城的城主,身份说尊贵些也是有的,姐姐们何须计较这些。何况这董老夫人刚刚过世,实在不宜在此时起争端不是”。
冷夫人卫氏在来此之前便被交代了要如何行事,见这衡阳王被怼得不能开口,便在一旁帮腔,缓和一番气氛。
“说的倒是好听,我看你们也没问穆小姐可愿易位而处”。李夫人说着话转向隔了一个空位的玉歌。
妇人侧着头,压低声音说道:“穆小姐可千万莫要坐过去,那衡阳王刘奔方才死了王妃,本也是个混人,走近了恐怕生出什么变化来”。
闻言,玉歌轻笑,这位李夫人看起来莽撞,确实个心思极为通透的人。
“夫人的好意,玉歌明白”,说完这句话女子语调微扬。
“衡阳王错爱,玉歌不过是寻常商户人家出身,身份亦是平常,坐在此处,周围皆是功勋人家,心中很是欢喜,那些所谓的贵宾席,还是不坐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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