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知道女儿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听到她这么说自己的兄弟,冷氏心下一沉,她知道女儿多半是听到了自己与兄长之间的谈话,便也不再隐瞒什么。
“他就是再不成材,也是你的弟弟,这些年我娇养着你,却没有管教他,所以才让他走错了路,难道能看着他就这么去死?何况这件事也并非是我说了算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衡阳王的长女与你弟弟有些情分,他这病也是因为那个女人染上的,所以王府给他治病那是天经地义的,至于城儿,若是日后有机会,咱们可以再想办法,方才我说的不过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的选择,婉莹,你就体谅为娘这一次,好吗?”。
“体谅?”,看着眼前劝着自己的冷氏,邱婉莹只觉得一腔怨愤无处倾诉,现在却也说不得,因为她了解冷氏,一旦做出的决定就代表不会在更改了,她已经放弃了自己的孩儿,甚至可以说放弃了她。她按着自己发凉的心口,深吸了一口气。
“好”
“我的婉莹最懂事,你放心,日后,母亲一定加倍补偿你,这一次,就当是母亲欠你的”
得到邱婉莹的同意,冷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恰在此时,府里头的丫环又来禀报舅老爷回来了,当即从厢房中走出去询问情况。徒留下邱婉莹呆呆地坐在年仅一岁多的司徒城的床边。
“母亲,我疼”
过了良久,小孩儿开始一句一句的囔囔自语。一旁的邱婉莹听了眼泪簌簌往下掉。
“城儿,没事的,娘一定想办法治好你”,如果当真没有办法,她认命也罢了,可他的孩儿分明有希望可治,却还是要背叛死刑,凭什么?就因为她是女儿?所以她就要一直牺牲么?女子的眼中划过一丝恨意,她轻轻笑了一声,面上一片平静。有些事,她只能靠自己呀!既然母亲不愿意,那她变自己去求,为自己的儿子求一条生路。
哄着床榻上的小儿睡着,邱婉莹示意身边的大丫环将人看好,回到自己的房中换了装从后门走了出去。
因为邱子鹤的关系,邱婉莹对衡阳王府很是熟悉,她偷偷的坐上邱家府外的一辆马车来到王府大门外,看着王府的一位管事将一脸喜色的邱子鹤迎进府去。过了一会儿,她走下马车,绕到了王府后花园所在的位置。
这是王府外的一片荒僻的草地,草长得比人还要高上一些,邱婉莹在草丛里找了一会儿才找到自己要找的地方。这里是当初刘妍为了方便与邱子鹤私会砸坏的院墙,那头是一棵被掏空了的老树,邱婉莹顺着院墙上的洞爬进了王府。按照曾经跟着邱子鹤来的记忆开始寻找那位神医所居之地。
可王府毕竟是王府,上上下下几百间房,不是那么好找的,再加上要避开府里头三不五时走过去的侍卫,她找了近一个时辰也没有看到人。
正当她心急如焚的时候,从王府东院的一处厢房里,走出来一个身着异国服装,头戴环发羽冠手里头端着一个银盆的青年男子,他就那么一倒,躲在雕花石栏楼梯下的邱婉莹便闻到一股浓浓药香和淡淡的血腥气。
就是这了······
邱婉莹眼前一亮,大胆的跟在了与自己有一段距离的男子身后,一直跟着他走进了东院的一间厢房里。她轻手轻脚的挪步走到了厢房中的屏风边上,透过缝隙往里看,却看到了令她血液凝固的一幕。
只见一个来时辰前还一脸笑意走进王府的邱子鹤此刻正面无血色的躺在这间房内铺着厚厚白布的床榻上,不知道何时,他的手臂已经被人齐根砍断,就这么放在一旁。
而在邱子鹤的床边上站着两个人,他们的衣物原来应该俱是一身雪白,此刻却染上了大片的血色,此时此刻,他们其中一个手里拿着穿着白线针,一个上前托着邱子鹤的手臂,他们在缝手臂!
邱婉莹几乎想要尖叫,却又不敢出声,她瞪大眼睛看着内里的一切,周围好安静,以至于她能挺到线穿过皮肉的声音。
“该死,失败了”
“重头再来”
邱子鹤的手臂就这么被他们来回的缝合,撕开,缝合,撕开······太可怕了!女子吓得腿发软,人不可抑制的往后倒,却不妨落入一个人怀里。
“唔······”
被人捂住嘴就这么拖走,又惊又惧的小妇人禁不住这样的刺激,晕了过去。
身上一阵阵疼痛让邱婉莹从昏睡中苏醒,她目光呆滞的看着床顶那陌生的图案,以及身上盖着的散发着陌生气息的锦被,记忆逐渐回笼,她无声泪流。
她被人强暴了!
“宝贝,你可真幸运,如果不是你的帽子掉了,头发散了下来,我都不知道你是个美娇娘,那你可就危险了,私自闯入王府,罪名可是很大的,何况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
搂着怀中人洁白无瑕的身子亲了几下,赵瑞坐起身来。
男子一边穿戴衣物,一边欣赏着床上的女人,皮肤细腻白皙,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容貌娇媚,腰细弱柳,那掌中之物却甚是可观,当真是一个清纯的尤物。不比的西戎那些彪悍的女人,这名女子流泪的样子让人心都发软。他可是对她的滋味喜欢的很,不过这里到底是天元,比不得西戎那样民风开放,他也怕惹上什么麻烦,事后自然少不得威胁一番。
“我看你也是有妇之夫,如今发生这样的事,大概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对吗?毕竟天元国的男子都很霸道,若是你与人······呵呵,这样的事传出去,怕也没有什么好下场对吧!”
“你与姬鸷姬神医有何关系”
“什么?”,没想到对方跟自己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赵瑞有些愣了。
女子坐起身来,身上的锦被顺着滑了下去,她一点点的靠近床边的男子,继续问道:“你可认识姬鸷?”
赵瑞没想到方才还流着眼泪的女人,此刻竟然在诱惑这自己,那捂在胸口上纤细的手让他咽了口口水。
“我乃神医弟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听到男子的回答,邱婉莹笑了笑,顺势靠在男子的怀里说道:“奴家有一子身患绝症,只有神医可治,因为此才跑到这王府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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