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先生是怎样的人?”沉默了一会儿,霍放犹豫着问道。
“嗯……”宁小春思考片刻,很快给出了答案:“重视家庭的好丈夫、好父亲?”
她笑了一下,懒洋洋的说:“这么讲是不是太笼统了?非要仔细描述的话,是人生导师?”
宁小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本来只是有一点好奇的霍放,听完她的形容更是一头雾水,谁的人生导师,秦妩的吗。
话聊到这就戛然而止,宁小春没再说话。
盛夏早上的太阳有些晒,她好像很畏热,额头上汗珠滚滚。
她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差,冷着一张脸把手腕上环着的头绳摘下来,将一头漆黑的长发,炸成高高的马尾。
霍放加快脚步,绕到在她右手边,比她快了半个手臂的身位。
少年人瘦长的影子正好将宁小春遮住,太阳光变得不再那么刺眼,她瞥了他一眼,将横放在眼前的手收回。
祭拜过宁小春生父的一个星期之后,刘小雨失踪的事终于被捅了出来,霍放在课间的时候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
那里正坐着两个穿着制服年轻警察。
他筋疲力尽的应付完警察的盘问,又接到了霍韫的电话。
霍韫最近因为打理美术馆变得非常忙,不像之前像影子一样跟在秦妩身后。
他早出晚归,霍放每隔两三天才会在餐桌上碰到霍韫一次,每次见他,他的野心和都更进一步。
霍韫的神经紧绷,处在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
他想让秦妩受孕的计划不仅没有成功,反而让她有些恼怒,虽然口头上没有什么说什么,但是她最近和几个男人走得很近。
她在用行动警告自己。
“小放,你放学了到美术馆来一趟。”霍韫虽然极力保持平静,但他颤抖的声线中还是泄露出几分慌乱。
方行烈被那个女人关起来已经两个星期了,他双手高举,抓着铁笼顶上的横杆,开始锻炼。
灯光下,他手臂发力时的每一次肌肉的舒展与收缩,宁小春都看得一清二楚。
除了第一次见面时,他们俩说的话多了一点,此后的交流都非常简短。
他保持着和周连雪三天通一次电话的频率,除了把手机交还给宁小春时会低声说句谢谢,对于她其他的动作,方行烈一概冷眼旁观。
宁小春知道他在和自己默默较劲。
冷酷、自我,厌恶一切不在自己掌控中的事情。
和被动的承受相比,方行烈更喜欢成为掌握主动权的那一方。
那他性格中的暴烈又体现在哪里呢,从他被关起来到现在,无一不体现出他是一个善于隐忍和蛰伏的人。
饥饿对他来说不管用,第一个星期结束后宁小春就恢复了他的饮食。
伤重加失血过多带来的失温与濒死感,对方行烈来说也没有用,这并没有加速宁小春掌控他的速度,反而激起他的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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