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轲没有动,既不过去也不离开,他想多看看她。
如果他出现了,她就会想离开。
庭思很疲惫,不是因为繁忙的工作和行程,而是因为年底家人聚会。
她的年夜总是很赶时间。
以前她过的年夜是前半夜在母亲家,必须要在十二点前离开,赶到父亲家。
那时候她常跟朋友自嘲像个灰姑娘。
现在简单一些,不必跟父母周旋,只要呆在顾家就行。
可是顾家也不能舒坦。
皓月当空洒清辉,本来应该心中空明,庭思却眼神空茫,看不见。
庭思感觉到冷的时候才想要回去,她做正了轻叹一声,从轲就知道了她要回家了。
思思过的不开心。
从轲无法忍受这一点。
从那天之后,从轲清楚两人无法达成对方的条件,同谈不拢的生意一样,当断就要断。
于是后来没有去找她。
眼看着她在他身边一天比一天憔悴,从轲并没办法真正视而不见。
那段日子过的好像很平常,除了偶尔走神,没抓住当年的重点项目之外。
可是她现在也不开心。
这几年他总会见她几次,她不知道的时候居多,两人出现的时候琴瑟和鸣,于是听说她打算要孩子的传闻,他是相信的。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气了。
无法让她感到幸福的人是不配拥有她的,如果都是让她难过,那情愿由自己来哄。
有哄她的资格。
从轲正了正西装外套,像第一次谈自己的生意一样,一往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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